秦淮茹泪眼婆娑, 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心中满是后悔和气愤。
后悔的是和秦京茹吵架,结果现在人家回乡下了,才回几天就出了这事儿。
气的是贾张氏晚上在医院睡觉不说,白天在家也睡觉,但凡她愿意管一点儿棒梗,也不至于弄成今天这样子。
坐在前排,周勋面无表情,内心坦荡无比,今天这事儿他是一点儿问题没有的,秦淮茹再哭那也怪不上自己。
殷勤地把秦淮茹扶到自己的座位上,傻柱跑前跑后地给她端水递毛巾。
贾张氏缩着脑袋,出奇地没有呵斥傻柱,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原因。
等秦淮茹的气儿喘匀了,易忠海瞟瞟刘海中,“老刘,要不你先说?”
刘海中吃一堑长一智,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想沾上和周勋有关的事儿。
“老易啊,我这才从医院回来,身体还没好利索,还是你先说吧。”
易中海点头,清了清嗓子,
“今儿召集大家开这个全院大会,主要就是调解下咱们院儿里的矛盾。”
“今儿发生的事大家应该都听说了是吧?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周围的住户纷纷摇头。
易忠海干咳一声继续往下说,
“棒梗小偷小摸是不是属实我不知道,但就算是小偷小摸,这直接抓走也太过不讲人情了,你们说是不是?”
说完之后,易忠海瞟瞟阎埠贵。
阎埠贵神色淡定,“老易啊,棒梗小偷小摸这是肯定了的,是我老伴儿亲眼所见。”
“至于讲不讲人情什么的我不评价,没什么看法。”
易忠海一愣,这什么意思?直接站边周勋了?
看出了他的不解,周勋摇摇头朗声道,“一大爷,知道三大爷为什么不评价吗?”
“因为那是公安的处理方法啊,你在这评价什么合不合理讲不讲人情。”
“你什么意思?对公安不满?还是想当黄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