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丁向来不干涉矿场的事务,所以他找到欧阳彪的时候,欧阳彪也十分惊讶。
当他听说白丁的来意,拍胸脯保证:“你放心,别说一个大活人,就算是只老鼠,只要在这公屋山矿场,我就能把它找出来。”
欧阳彪安排人去寻找丁暄,让白丁在工务处等消息。
白丁回忆着与丁暄相处的过往,似乎丁暄才来不久的时候偷偷去过许玳瑁的房间,还受了伤。
“彪哥,你在这矿场有多少年了?”
“差不多一甲子时光了。”欧阳彪有些感慨,“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我从来没问过,你和四位矿区区长都是筑基后期修为,就没想过结丹吗?”
“想啊,怎么不想呢?”欧阳彪抽过来一张椅子,挨着白丁坐下,“结成金丹才算是逆天改命,真正踏入道途,老子做梦都想着能结丹呢。”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啊,结丹不像筑基只要不断积累就能成功,必须对自身五行有所感悟,凝元神入丹,还要经历小天劫,每一步都难倒无数人,要不然怎么会筑基修士大把,金丹修士却怎么那么稀罕呢。”
白丁不清楚欧阳彪与许玳瑁的关系,试探问道:“南区区长许玳瑁看上去最年轻,是不是比其他人晚?来了多少年头?”
“你说他呀,他确实是比我和老蒋还有刘麻杆要晚一些,他这个人老是神神秘秘的,私下不太和我们往来,来了十几年也混不熟。”
“他有妻眷在公屋山吗?”
欧阳彪摇头道:“没有,不过听说在堕落街有个相好的婊子,叫离花,还专门在街上买了套房。”
白丁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欧阳彪看了看白丁,低声问道:“你怀疑失踪的丁暄和许玳瑁有关系?”
白丁忙摇头否认,没想到欧阳彪嘿嘿笑道:“别不承认,老哥这么大岁数见的人多了,你瞒不过我。”
说着摸了摸自己脸上蜈蚣状的长疤,斜眼望向白丁,提议道:
“我们正好借机去他屋里看看,都十几年了听说还从来没人进过他房间,老哥我也好奇得紧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