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被何韵拉着坐在她旁边看牌，顾云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在作弊。

不过好在他也没有拆穿的打算，扫了一圈四人脸上数量不一的白条便上楼去了。

何韵松了口气，虽然作弊不是什么大事，但它不道德，不被发现还是好的，起码能多赢两把，让脸上少贴点。

“师姐。”

忘情抬头看见眼顾云上楼的背影，接着又很快把头低了下去，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何韵的袖子。

“怎么了师妹？”

何韵奇怪地扭过头，还以为是自己又要输了。

忘情小声道:“顾师兄情绪不太好，而且心中好黑。”

忘情的声音虽然小，但在坐的四人耳中听的清清楚楚。

凰月儿听后手上动作微微一顿。

情绪不太好？

心黑？

别人不知道忘情的天赋能力，但与何韵关系非常好的凰月儿却是一清二楚。

原本只是能粗浅的看个情绪，辨个真假。

现在已经能略微窥探到一点人心了。

“忘情，顾道友平时是什么样的？”

凰月儿不动声色的问道。

“像是平静无波的湖面，偶尔能有些不大的波澜。”

忘情如实回道。

“看来是遇到不高兴的事情了。”

何韵若有所想。

剩下了乾缘、连芸两人没听懂三人在说什么。

情绪不好她们能明白。

可……

什么黑心？

什么湖面？

什么叫不大的波澜。

凰月儿见状解释道:“情欲道有一种秘法，修行后能感知到他人情绪变化，只是难度大，而且容易被防备，所以会的人不多，也没什么名声。”

这是统一口径后对其他人用的理由，借此机会隐瞒忘情的能力。

乾缘和连芸都点了点头，秘法都这样。

但很快她们两个就意识到不对。

“作弊？！”

两人呼吸对视了眼后，异口同声的喊道，随后目光紧紧盯着何韵，一动也不动。

何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