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还未说完，所有的现象瞬间消失。

柳慕凡将手藏在袖子下，眼底一片冷意。

“全是什么？”

我见消失了，想着不让柳慕凡担心，便笑着追上他，“许是真的身子太虚了，看花了眼。”

“那这段时间再给你好好地补补，你最近真的瘦了好多。”

柳慕凡将我护在怀中，我们回到山洞，身上沾染一些雨水，柳慕凡急忙给我换了衣服，洞外便传来殷离不悦的骂声。

“好好的下什么雨，老子鸡都跑了。”

我愣了下，忍不住笑了。

“柳慕凡，殷离还会因为下雨天抓不到鸡啊？”

“他现在在学着怎么做人，可能徒增一些乐趣吧 。”柳慕凡轻笑，“不用理会他，让他学着做人也挺好的，起码知道你的不容易。”

我应声，但我知道，殷离所做并非为我，而是为了他

“柳慕凡，天上怎么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