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比干拜道:“寿王殿下所言极是,但也需法外容情,毕竟子长乃是王亲,岂能和普通的贱民相提并论?”
也有臣子表示:“若是斩杀子长,会丧失王族在百姓中的威严,搞不好会动摇国本!”
“是的,那样会让百姓对王亲贵族们失去了敬畏之心。”
大祭司杗也出言劝阻子受:“如果真的斩了子长,还将会使王亲贵族离心离德,请殿下三思。”
将军南仲跨前一步,拱手躬身:“寿王殿下,微臣附议!”
三四十名朝官一齐跪拜:“臣等附议!”
子受冷笑连声,这是要逼宫的节奏啊。
也就是本王现在还是监国的身份,如果已经即位,那对不起,先一阵的嘁哩喀喳,斩了几人再说!
此时,跖行出列,愤然说道:“子长是一个恶霸,他在城中欺压百姓,强抢民女,霸占民房,害人性命,无恶不作。留着他,是在丢我们大商王族的脸面!”
众臣尽皆愕然,这个跖行一贯是不言不语,大多时候都是唯唯诺诺。
他几乎就是太师比干的跟班一样的,怎么会公开和比干唱反调?
当然,他们是不知道,跖行其实是子受的人!
跖行向着子受一拜,继续开口:“微臣赞同寿王殿下的处置方法。”
子受坐正了一些:“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赞同。”
“寿王殿下,各位大臣,”跖行环拜了一圈,“子长一案,在王城已经被宣扬了四五个月,牵涉甚广,王城百姓几乎是无人不知!而且已经是民怨沸腾!”
“假如直接赦免子长的罪过,如果出了变故,那将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跖行朝着太师比干一拜:“敢问太师,此等情况下,换做是您,当如何处置?”
比干一滞:“这——”
他没想到跖行把问题抛给了他。
真的要他处置,事情就变得简单了,直接免罪就是啊!
今天不就是争的这个吗?
嗯?不对!
比干他细思片刻,这个问题并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