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来找我,是因为她住医院了!”
“嗯?进医院了?不会是你的富婆姐姐让人把她打进医院了吧?!”
“你别瞎说,张姐才没你想的那么坏,她只是让人联系了一下小丹的父母,说小丹可能有心理方面的疾病,需要及时就医。”
陆程白了躺平哥一眼,起身收拾背囊,准备赴张姐的约儿。
目送后者远去的背影,躺平哥大马金刀地坐在靠椅上,向其余两名舍友喊道:“来来来,坐庄了坐庄了,赌一赌陆程多久跟那位富婆姐姐分手,一周一赔一,两周一赔二,三周一赔四,四周一赔八,往上类推!”
“我赌一周。”
陆平安随手抛了十块钱出去。
内卷哥拍了一百块在桌面:“我也跟一周,如果赢了,我不要钱,我要你每天晚上十一点准时睡觉,天天三更半夜,噼里啪啦地敲键盘,吵得我脑壳疼!”
“成交!”
……
鉴于某人在假期被榨得面黄肌瘦,弱不禁风。
因此在开学后的一段时间里,两个女孩多多少少都选择了减少掏耳朵的频率,另外小玉与梓秋都奔着保研这个目标进发,平时还是蛮忙的,就算陆平安没被梓秋整的面黄肌瘦,两人多半也没功夫找平安做运动。
小玉梓秋忙着保研。
陆平安自然而然地清闲下来。
学校没课,公司那边能够自我运行,陆平安自打上幼儿园后,还是第一次过上这般悠哉悠哉地生活,每天上完早课,就悠哉悠哉地骑着小电驴在校内瞎逛。
再算准时间。
看看两位准老婆何时下课。
然后准时到达教学楼的楼下,将两位准媳妇送回小屋,再独自一人,躺在沙发上看电影,打游戏,平平淡淡的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唉,最近生活太闲了。”
“过惯了早九晚五的生活,突然这么清闲,总感觉不太习惯,有一种时间都白白流逝的错觉……可能我这辈子就是该操劳的命吧!”
正葛优瘫似躺在沙发上打游戏的陆平安,忽地将打到一半对局的手机丢到一旁,坐直了身子,眺望远方,天台之外,是耀眼的阳光,是雪白的云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