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秋揉了揉小玉的脑袋,安慰道:“放平心态,不要想太多,背完这篇诗,我来教你做不等式的习题吧。”
“呜呜呜,梓秋,你对我太好了!”
方小玉感动不已,嘤嘤嘤地抱着梓秋贴贴:“陆平安那臭家伙在旁边说风凉话,只有你是真心待我好的,要不以后我嫁给你当老婆作补偿吧!”
她的古灵精怪。
陈梓秋已习以为常,也没当真,轻轻推开小玉:“我还没洗澡,身上脏,不要抱我,你先在房间背书,我洗完澡回来咱们就做数学题吧!”
见梓秋离开,陆平安也撇着嘴道:“小玉,我什么时候说风凉话了?你不要冤枉好人!”
“难道不是吗?”
“梓秋都会主动辅导我做数学题,反观你呢?一点表示都没有,就知道在那里戳我心窝子!”
方小玉双手抱胸,哼哼唧唧道。
“你想让我表示什么?”
陆平安摊开手掌,反问道。
“就……就那个呀,你忘了元旦晚会上,我紧张不敢上场,你是怎么安慰我的吗?”
方小玉偏着脑袋,尽量不与平安对视,但小脸蛋还是涌现出一抹如初绽春花般的柔美粉色。
回想起元旦晚会的经历。
陆平安的老脸微微泛起红晕,在元旦晚会后的几个月里,他时常在深夜因为想起自己那窘迫的笑话(特异功能),而尴尬地疯狂抠脚,来回在床上打滚。
本以为那段往事已经随风过去,谁知道小玉又一次提起了!
“怎么不说话?”
“还是说你不愿意安慰我?”
“我知道了,你心里其实不太愿意和小玉同班,所以哪怕我考试考差了,考不上重点班也无所谓,你一直嫌弃小玉幼稚对不对?!”
小玉又一次莫名其妙把责任压在了平安身上。
“我不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