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健看着眼前,这两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用手挠了挠头,一脸便秘的样子;过了良久,从茶几上拿起一根香烟,自顾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这才为难的说道:“哎,这让我怎么说呢?其实这块羊脂和田白玉,我计划让陆老出手,雕刻成一件物品,准备送给一个古人的;可是看着您两老这个样子,我真的非常为难。”
“对了,马老您老既然是开古董店的,这茶几上还有几件物品,这上面的物品您老看中那件,我都可以让给您,这块羊脂和田白玉,我是真得不能让给您老!”。
马老听了夏健的话语,脸色难堪地看了一眼手里的和田玉,又瞅瞅茶几上的其他物件,无奈地拿起茶几上的,明万历年间鲍天成制犀牛杯,但另一只手里仍握着和田玉不放。
陆老看着马老手里的犀牛杯,见他无精打采的样子,趁机将犀牛杯拿着手里,仔细端详起来;过来良久,这才疑惑地冲夏健问道:“这是明万历年间,鲍天成的手艺?”夏健笑着冲陆老点点头。
“这玩意可是真正的国宝级文物啊!想当年鲍天成可是和我们先祖,齐名的大雕刻家啊,只不过两人的侧重点不同吧!”陆老放下手里的犀牛角杯,又准备拿被纸包裹着的物件,想想后又将手抽了回来。
“小哥,我自己不看了,你告诉我里面到底是什么翡翠?”陆老看着夏健,笑着问道。
“哈哈,您老还是不要问了,免的您老控制不住血压,还是等吃过饭后,我再告诉你吧!”
“哦,那还是算了吧!对了,你拿过画轴放这里干嘛?难道这也是古董?”陆老用手指着茶几上,一个孤零零的画轴问道。
“不是,我里面放着一幅字帖,因为我还没来的及保管,只能暂时放这里面了,让陆老您老见笑了!”夏健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画轴将一端拧开,从里面将北宋米芾临摹的,那幅《行穰帖》抽了出来,缓缓递到陆老的手中。
陆老接过卷起的画卷,将它小心翼翼地展开,一幅书法帖展现在眼前。
正当陆老欣赏这幅书法帖时,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的马老,突然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