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处桀骜不驯的地方,秦嗣下意识移开了视线,手也捏上了自己的耳垂。
“你做什么?”秦嗣无语。
周正清一脸理所应当,“换衣服啊,这里不是衣帽间吗?刚好在这换衣服。”
“而且,这里还有个大镜子,用来换衣服,刚刚好。”边说,周正清还边指了指一旁的大镜子。
秦嗣就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又无赖又坦荡,又细心又极具恶趣味。
最后实在没辙,秦嗣便随意给周正清拿了一件上衣,丢给了周正清后,便径直出了衣帽间。
看着秦嗣那迫不及待离开的身影,周正清不由暗自轻笑了一声。
周正清连续在秦家待了两天。
因为周五晚上的事,周正清总觉得心里不安,在秦家住的这两天里,周正清试探了两天,也观察了两天。
可是最后得到的结果是,秦嗣好像完全不记得周五晚上发生的事了,丝毫不提那天晚上的事。
就连回来的车上发生的那些事,都好像被秦嗣遗忘。
似乎,秦嗣根本就没把那天的事放在心上一样。
就连那天他说出口的那句带着酒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