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满脸藏都藏不住的心虚和尴尬,秦嗣冷笑了一声,“呵。”

“原来你也知道这不是一件能不在乎的事啊。”嘲讽的语气。

嘲讽值直接拉满,周正清更加心虚尴尬了。

抬手似是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虚的解释道,“没事,就是不小心犯了错误,受了家法。”

“其实并不痛的,都快好了,没什么事的。”像是担心秦嗣心情不好,周正清的态度难得的有些慌乱。

不知是不是周正清的态度影响到了秦嗣,明明周正清已经转过了身,明明他已经看不到那些伤疤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秦嗣就是感觉心底升起了一股很难言语的情绪。

心里莫名的感觉不舒服,也很不爽,对那些已经看不见的伤疤,对周正清,还有对造成这些伤疤的始作俑者。

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些情绪,秦嗣只觉得,那些伤疤,不应该出现在周正清的身上,更不应该被周正清承受。

心里再不爽,秦嗣也不能骂造成这些伤疤的人,毕竟,对方大概率是周正清的父亲。

想到资料上显示的周正清爷爷的名字,秦嗣由衷的感觉到了头疼。

“你就不能乖一点吗?”

“只是回一趟家,居然还能让自己受伤,你这是回家,还是去受罚的。”

无法对别人发泄,秦嗣便只能对周正清发泄了。

对于秦嗣的话,周正清低头受着,像是知道自己不应该受伤。周正清也丝毫的不反驳,而是就那样低着头,任由秦嗣对他恨铁不成钢。

即便再对周正清有意见,秦嗣还是让秦伯拿了药膏过来。

其实周正清的行李箱里有药膏,但是,面对秦嗣的关心,周正清还是摇了摇头,“药膏忘在家里了。”

果然,话音落下,就见面前的秦嗣,脸都黑了。“你说你能干嘛,只是春节回趟家过年,结果倒好,直接弄的一身伤回来。现在更是,药膏都不带,你是嫌你伤的太轻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