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里的卫生院倒是没卖掉,因为也没人要,但已经是处于倒闭边缘了。一下子入住这么多人,现在又不准随便出入,乡里其他病人也只能找他们治病,卫生院的压力太大了。
了解完情况之后,高源道:“你们各村村医这个时候一定要发挥出自己的作用,一般毛病不要出村了,尽量在村里解决掉。如果真遇上重病……就……”
“就怎么样?”万斤粮见高源迟迟不说话,于是自己追问了。
高源顿了一顿,才说:“严旬不是在霍乡嘛,送他那里去吧,我相信他的水平是能够应付的。”
“哦……”万斤粮轻轻应了一声。
高源补充道:“你明天去找他,就跟他说,我在关注这件事,让他不要给我掉链子。等我从省城回来,我要去检验他的成绩。”
“好,我明天一早就去找他。”万斤粮的声音中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挂断电话之后,高源看向黑漆漆的窗外,玻璃上印着他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次日清晨,正在洗漱的高源听到了电话铃声,他赶紧过来接:“喂,我是高源。”
万斤粮的声音显得非常焦急:“高大夫,我……我万斤粮,严旬他……他出事了。”
“什么?”高源心中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