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严旬尴尬地笑了笑,他道:“老师,您还记得紫乡那个高粱酒厂吧?”
“嗯。”高源应一声,他以前给父亲带过好几次。
严旬道:“那个酒厂因为效益不好已经承包出去了,新的酒厂经理不是生病了嘛,然后就去找谭云大夫治病。可谭云一直没给人弄好,人家也没时间来县里,就托谭大夫给找个好点的大夫帮忙,我这不就去帮了个忙嘛。”
高源靠在椅背上,盯着严旬看。
严旬被盯的有点不自在。
高源用手指头戳着桌面,他道:“可是你作为科室负责人,消失两天了!”
严旬小声解释道:“本来就放一天假的,之前加班我还有假没休息呢,我报备过的。再说,我是完成工作任务才去的。而且,现在不是放开从业限制了嘛,医生护士可以兼职取酬的。”
高源一拍桌子,骂道:“你跟我说什么屁话!现在正是流感多发的时候,我们医院每天都有重病人进来,你一个科室主任为了赚钱,居然在这种时候给我玩消失?”
严旬低着头。
高源盯着他,问:“人家给你多少钱?”
严旬比了个三根手指。
高源骂道:“瞧你这点出息,三十块钱就把你买了?”
严旬忙说:“不是,不是,是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