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国内呢?”
“他们啊,如果他们能找到江宁远这样的人才,并且跟我们一样重视并尊重这样的人,他们也会像国外的私立大学一样发展起来的,可惜,无论创始人原来是本着什么理念来创立学校的,他们的初心最终都会被钱腐蚀。”
“可学校也不只有创始人和经营者啊,还有那么多老师。”
“你是说那群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看成打工仔的人吗?这样的人,不是更容易被权力腐蚀,或是屈服在权力之下?那这样的人,还能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老师吗?在中国,从唐朝开始,就一直认为老师的职责,是要传道、授业、解惑,那当一个老师根本就没有道,或者他的道从一开始就是偏的,是错的,那他能穿什么道,解什么惑,勉勉强强授个业吧。”
“那公立学校呢?”谢晚歌听懂了张雅到底想说什么,林诗音是个被权利和欲望腐蚀了的研究者,初心早已不复存在,这样的人,她的思维已经被欲望填满了,所以,她所看到的一切,都只是她想看到的,她所听到的一切,都只是她想听到的,她只会用歪曲的心来对待一切,所以,张雅才会说她好骗,或者说是够傻。
“公立学校?比私立学校好多了,虽然也有人争名夺利,但是最起码的,他们的理念始终是教育而不是赚钱,而且,在国内,公立学校有私立学校永远比不上的优势。”
“什么优势?”谢晚歌并没有明知故问,不过艾略好像不知道答案。
“你也真够傻的,好学生都去公立学校了啊,国外不都一样吗,好学生都进名校了。”张雅翻了个白眼,配上她的黑色面膜,成功地吓了刚刚敲门进了谢晚歌房间的丹一跳。
“有什么事?”艾略和谢晚歌的假不和并没有瞒着丹,反正丹也不能做出任何不利于谢晚歌的事情,他同样被诅咒契约所约束,所以谢晚歌并没有立刻挂断视频电话。
“小良发烧了,你舅妈想让我开车送他们去医院。”
“那就赶紧去啊,还来问我。”谢晚歌抱怨了一句,结束了跟艾略的通话,抓起一件外套:“我跟你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