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个伟大的愿望。”派蒙听完迪奥娜的解释,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即使是她也觉得这个愿望可能是实现不了了。
[只要温迪还在,蒙德的酒业就不会倒吧。]
“所以呢?你们要帮忙吗?”迪奥娜看空和派蒙听完之后只有感慨没有表态有一点着急。
“我们倒是可以帮忙啦……”派蒙和空对视一眼,没有发现空有不同意的意思:“只是,真的有这么神奇的能力吗?真的无论什么材料都会变成好喝的酒?”
“这个我证明,确实是真的。”林穆丝结束了自己的回合,坐在椅子上抬头和空还有派蒙说:“在稻妻有一种草,名叫刺木草。这种刺木草,富有麻痹效果,能让靠近它的飞禽走兽动弹不得。”
“诶?这么危险?”派蒙有些担心:“穆丝是把这个什么……刺木草,带给迪奥娜了吗?喝下去的人没事吗?”
“没事没事,这个草在药理学里,本来就是入药用以缓解外伤以及一些关节疼痛的。”林穆丝就算再怎么有好奇心,倒也没有直接给迪奥娜提供泻药。
这种害人的事情她可是不干的:“只是吃起来……嗯,比清心还要苦个十倍吧。”
林穆丝甚至不愿意回想自己品尝刺木草的时候经历了什么,只是想想她就觉得已经要苦到控制不住面部表情了。
还有当时不信邪,嘲笑林穆丝娇气的友人,说着什么:“真男人是不怕苦的!”
就拿起装刺木草粉末的纸包,直接往嘴里倒了一整袋,结果趴在河边漱了一个小时的口。
眼看着两位挚友都尝试了,万叶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把粉末倒了一点点在自己的掌心,舔了一下。
然后他们三个就连续吃了三顿甜甜花酿鸽,偶尔也吃甜甜花酿鹤。
“你们说……”晚上吃完甜点,友人突然说:“我们也算是一起吃过苦的朋友了吧?”
“……”林穆丝也是没想到自己到了稻妻还要被冷笑话突然袭击,但打不过就加入:“不止呢,我们还一起思过甜呢。”
可不是‘思过甜’嘛,吃完苦之后满脑子都想着吃点甜的缓缓了。
“呵呵,”万叶笑了两声。他是个有自己原则的人,可他也是愿意在这种和自己原则不发生冲突的时候捧一切的人:“我们不是早就是一条贼船上的人了么。”
林穆丝倒是挺期待万叶什么时候能和阿贝多见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