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躺在自家炕上的小丫头,阿林母甚是担心,毕竟祭司长临走前说了“等会就醒,问题不大”,可是这会儿,就快要黄昏时候,人还是不见醒转过来。
阿林母急得在屋里转了数圈,听到外头好像有声响,忙急走几步,出了石屋。
外头来的人,正是提着一布袋子的旦草。
“阿林母,那个小丫头醒了吗?”
旦草探着脑袋,一手把布袋子递给阿林母。
“这是我们下午上山采的果子。”
阿林母正愁得不知道怎么办好,对于旦草递来的袋子只是顺手接了过来,转手又给放到一旁的石樽子上。
“没有。”
“哈?”旦草愣了下。
“呀什么呀?”
“哦,可以吃的。”
阿林母又扯过袋子,打开后发现是装了半袋子的野果子,抓出一把瞧着,果子已经成熟,正发着香气。
“你又上山摘了曼果?”
昨天才上山,早上又去,也太过频繁了些,幸好是年轻人。
曼,指的是有药效,
曼果,就是有药用的果子。
“这红曼果不是能补气益血吗?”
红曼果,指的是已经成熟的药效果子。
旦草挠了挠头,憨笑着:“我看有熟的,想着您存的去年晒干的果子应该快没有了,就顺手摘了,不多。”
“我看那片区域还有很多青色,估计再有十来天才有得熟,就把这些先摘了送过来。”
“辛苦你了。”
阿林母把布袋子挂到石屋里角落去,准备明天再处理,现在天色已晚,不适合晾晒果子。
“不辛苦。”
“你和小优几人不是去神庙见祭司长了吗?”
“怎么这会过来?”
看见坑上的人,才想起几人不是让祭司长叫过去了,怎么这会又在这儿,是从神庙回来了?
“哦,我是奉命来看看人醒了没有。”
旦草: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刚才不是说了,没醒。”
“那……可是……”
旦草急得直抓头发。
阿林母疑惑:“怎么了这是?”
“那边快打起来了!”
旦草语出惊人。
“怎么……回事?谁和谁打起来了?”
阿林母扯住欲转身跑路的旦草手臂。
“说清楚!”
她是走不开呀,屋里头还躺着个不知生死的人,而他的话语,似乎与屋内的人又脱不了干系。
“唉,事情就是这样……”
叽叽呱呱间,就把事实发生的大概过程说了下,当然,里头也有旦草的“个人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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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
青天白日。
朗朗晴空。
“找……找……”
阿司有气无力地指示。
“找?”
姜小优呆了下,指着三名待从中,没有捧盒子的两人道:“找!都找找!”
“是!”
侍从也开始下场寻找了起来。
“……找……”
葫芦。
居然不见了!
现在她全身酸麻,骨子里像有万蚁攀爬,本来是燥热,却因为“圣物不见了”,平白出一身的冷汗。
“这边没有。”侍从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