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任屋?鲤夏?花魁?
这不正是刚才在街上面走过去的那位么?
如果是以前,蝴蝶忍恐怕早就不理会这两个老鸨,转身离开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提起鲤夏,她心中有了想要一较高下的想法。
宇髄天元见蝴蝶忍的脸色愈来愈阴沉,赶忙拦在她的身前,推开两名老鸨,打着哈哈道:“容我们再考虑考虑吧……不过你们也别抱太高的期望。”
宇髄天元生怕这老鸨再说下去,蝴蝶忍要发飙了。
谁知道蝴蝶忍一把推开他,对着后来的那位老鸨道:“时任屋?那我就去看看好了。”
那老鸨听了,眉笑眼开,瞥了一旁脸色难看的荻本屋老鸨一眼。
她的手背搭在嘴上哈哈大笑,赞叹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姑娘真是好眼光。我们时任屋的确比荻本屋有资本。”
宇髄天元一时之间没搞明白,刚才不是很抵制的么?怎么转变的如此之快。
时任屋的老鸨推着蝴蝶忍的后背,十分雀跃,喜道:“来,姑娘赶紧跟我回去。”
她都等不及要将蝴蝶忍好好地打扮一番。
宇髄天元见蝴蝶忍跟那老鸨离开,赶紧凑过去,小声地道:“蝴蝶,找到线索记得写信联络我们。”
蝴蝶忍挥了挥手道:“知道了。”
乔瑟夫望了望身后,不见另外两人的影子,奇道:“这两个人跑到哪里去了。”
承太郎道:“他们又不是小孩,不用关心。比起这个我们还是看看狯岳现在在哪。”
乔瑟夫点了点头道:“没错,说老实话,从刚才开始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承太郎没有出声,因为他也同样有这种感觉。
在吉原游郭,照相馆还真的不好找。
因为这里清一色是游屋,只是比起刚才来的地方,这里的档次要更低一些。
当然也更粗鄙一些。
从半掩的屋门,都能看到屋内的春色。
两人走在街上,还有拉客的妓夫邀请他们进去玩玩。
不过都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