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产屋敷耀哉的鎹鸦飞到蝶屋,对这些有功之臣进行了慰问。

他希望承太郎等人能够前去他的府邸。

这并不是他高傲摆架子,而是此刻的他,被鬼舞辻无惨的诅咒侵蚀,身体已经不能移动了。

如果不将鬼舞辻无惨消灭,他也只能苟延残喘一阵,然后迎接产屋敷家族早夭的命运。

蝴蝶忍收到消息,亲自请求承太郎去见主公一面。

承太郎点头应允,和乔瑟夫两人跟着她一同前往。

到达鬼杀队的总部,产屋敷的妻子天音带着四个女儿,雏衣、日香、杭奈、彼方,站在大门外的阶梯下等待。

见几人赶到,天音弯下身子,由衷地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她的四个女儿效仿母亲,同样弯下腰,礼貌得向承太郎等人行礼。

产屋敷耀哉此刻躺在房间里,他的儿子辉利哉陪在他的身边。

他穿着女性的衣着,和父亲一样病弱,如果产屋敷耀哉死了,那么将由他担起鬼杀队的大业。

见承太郎走进房间,耀哉在儿子的搀扶下起身,他面容上布满狰狞的痂痕,比起上一次见面,痂痕的面积已经蔓延到他的鼻尖之下。

他的面容上缠着白色的绷带,才没有让人看到那可怖的脓疮。

尽管如此,他的声音依旧让人如沐春风。

“JO太郎桑,感谢你们百忙之中能够抽出时间过来。原本应该由我登门道谢才对。”

蝴蝶忍关心地道:“主公大人还请您保重身体。”

产屋敷耀哉微微笑道:“没有关系,我的身体还能支撑一阵。”

其实原本他有牺牲自己来振奋士气的想法,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形势的发展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

谁能想到,风光无限的鬼舞辻无惨一夜之间变成了下水道中的老鼠。

承太郎问道:“你有什么事要对我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