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诠释了人还在钱还在,但买不到东西的遭遇。
“老同志,这条鲢鱼是你自己钓上来的,是你的劳动成果,我怎么能要呢?”
见娄耀城依依不舍的看着那条鲶鱼,像下了多大的决心一样要扔到自己桶里,朱爱民赶忙顺水推舟,做了个人情,要娄耀城把这条鲶鱼放进他网兜里。
“这,这多不好意思呀,一把年纪了要小辈的东西,不成体统……”
娄耀城闻言一喜,在他漫长的钓鱼生涯里,钓上来这么大的鱼获还是头一遭,拿回家让那些旧友看看,多少能出几口恶气。
所以听到朱爱民的话,自然是没有异义,但成年人该有的面子工程还是不能缺的,所以一番推辞之后,只能忍痛接受了朱爱民的馈赠。
好歹是一起钓过鱼的交情,娄耀城头次碰到这么对自己脾气的晚辈,一番谈论之后,便邀请朱爱民收杆之后到家里做客,同时把自己的身份透露给了朱爱民。
“娄耀城?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呢。”
朱爱民思索的这个名字,猛的想起,这不就是娄晓娥他爹吗,四九城大名鼎鼎的娄半城,除了之前办的轧钢厂之外,还有好几家绸缎铺子,酒楼,当铺,食品加工厂之类的投资买卖。
比如说京城美食界享有盛誉的鸿宾楼,也就是傻柱之前拜师学艺的地方便是娄半城的产业,放到后世妥妥的金融大鳄。
没想到,叱咤商场的同时居然还是个人菜瘾大的钓友。
想起后世人人都想捅的娄子,朱爱民沉吟了片刻,没有拒绝。
中午秦淮茹在厂食堂吃饭,朱爱民恰巧懒的烧火做饭,试一下万恶的小布尔乔亚生活貌似也不错。
“成,娄叔,既然你这么盛情邀约,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娄耀城一听这话瞬间不高兴了:“小友说话怎么那么生分,咱们是忘年交,要是不嫌弃的话,你称我一声娄兄,总不能这份娄兄我担不起吧?”
“担得起,担得起,娄兄开玩笑了,小弟求之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