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头,村民之间民风彪悍,不同村落之间为了争水还能发生械斗呢。
贾张氏这把骨头了,要是不知好歹,到村寨里面去耍泼耍横,估计能被打出翔。
旁边看热闹的人瞅的是津津有味,有不知道贾张氏脾性的人想出来拉架劝和,结果被怼的一脸唾沫星子。
“理智,你让我怎么理智!”
“你们这群人就是欺负弱小,这是骗婚呀,搭进去的钱,还有吃的饭谁来赔?不行,必须要报告公安!”
环境嘈杂喧闹的很,朱爱民知道应该是到秦家探过口风,知道事情原委了。
不过看这模样,要么是秦淮茹没提及自己,要不就是媒婆里心存顾忌,没敢跟贾张氏交代自己截胡的事情。
否则,贾张氏估计早就指桑骂槐的骂起来了。
她不敢正面硬怼,但含沙射影那是行家。
“哟,这咋又坐地上了呀,咋,东旭哥结婚那档子事儿没弄成?”
这个时候,刚下班的傻柱拨开人群,打算扶起贾张氏,可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地位。
也被贾张氏怼的狗血喷头:“用得着你在这假慈悲,我可听院里其他人讲,东旭相亲没成功,就属你最高兴,现在在那装什么孙子?尿性!”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损,傻柱脸上多少有点挂不住,但他这人贱是埋在骨子里的。
没想着怼回去,反而指着其他凑热闹的人吆喝:“看啥看,没啥好看的,该回去吃饭吃饭,该歇着歇着,就跟那鸡笼子里的鸡一样掂着脖子看不嫌累?”
“活剑冢!”
朱爱民对他这个舔苟劲真是烦的够够的,当舔苟还双标,真是彻底没救了。
突然傻柱闭上了嘴,众人回头一看。
嘿,原来是贾东旭掂着几两小酒,悠悠回来了。
他本来以为今晚能得到好消息,所以提前沽了点酒,打算晚上喝点。
但是当他看到躺在地上的贾张氏时,他如遭雷劈,颜色瞬间惨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