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摆手道:“罢了,不说陛下的事,再喝!”
张松喝了酒,严颜又喝了一杯水。他见张松的情绪似乎有些不稳,猜测张松恐怕要吐露真话了。
张松进一步道:“严将军是益州人,我张松也是益州人。咱们这些本地人,说句不中听的话,不管是陛下当皇帝,还是刘琦来了,对我们没有什么影响。”
“不过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必须坚守到底。如今留在葭萌关,就是苦中作乐,继续煎熬。或许刘琦缺少粮食,突然就撤了呢?”
“只是目前这个煎熬的阶段,让人难受啊。”
“来,饮酒!”
张松又向严颜敬酒。
严颜默默陪张松喝了一杯茶,张松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说话,不断敬酒,严颜不断的陪着喝水。一壶茶水见底,都进了严颜的肚子里面。
严颜一直觉得张松要吐露什么真话,或者劝说他投降,偏偏什么都没有。
至此,严颜也没了耐性。
严颜沉声道:“张太仆,夜色深沉,茶水也喝完了,我该回去了。”
张松脸上露出笑容,点头道:“茶水喝完,的确该结束了。”
严颜骤起眉头,听着这话有些怪。下一刻,他站起身要走的时候,刚刚起身的瞬间眼前眩晕,双腿竟是乏力,扑通一声瘫坐下来。
他眼前有些模糊,脑袋昏昏欲睡。
中计了!
严颜心头咯噔一下。
他浑身乏力,提不起半点的力量,盯着张松怒道:“张松,你要干什么?”
张松却是神色兴奋,立刻喊来士兵把严颜捆起来。他挺着有些胀的肚子,打了个饱嗝,咧嘴笑了起来,说道:“严将军,可算拿下你了。”
他本就丑,这一笑更丑了。
严颜注意到张松的神情,彻底明白过来,咬牙道:“张松,你背叛陛下,投效刘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