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与鲜卑人打的难分难解,也时常将他们赶出关外。
可是这些鲜卑人毕竟是游牧民族,生活在大草原上,就算占据汉土,也是按照原本的习性来生活。
并州的郡县,更是在张懿刺史战死了之后,丢掉了好几个郡。
他们所希望的,最多就是能收复领土,等老了的那一天,能够葬在自己的家乡。
“此事,未必就没有破解之法!”
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众人看去。
却见戏虔轻笑道:“其实,解决的办法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
咱们大汉的子民是人,这些塞外胡人部落的民众也是人。
只要是人,都是我大汉的百姓!
百姓所求的,无非是每日的温饱,以及寒有衣穿,夜有一宿罢了。
等主公挑起他们的内战,我们便可以收取他们的流民。
用我们的文化来同化他们,教他们建造房屋,学会农耕,学习我们的文字!领会儒家的文化!
让他们变成我们在草原上一股新的势力!如此数年之后,我们汉人的势力就能在这里扎根了。
等若干年之后,他们也是我大汉的子民!”
众人听了,皆是低首沉思。
毕竟这样的想法,是不应该在他们这个时代出现的。
陈宫很快理解了戏虔话中的意思,虽然有些新颖,但确实不失为一种解决的办法。
“依志才所言,让这些人彻底变成我大汉的子民,需要多长时间?”
戏虔闻言,长长叹了口气道:“想要达成这个目的,只怕得上百年。
胡虏之患,非一朝一夕所产生的,也非一朝一夕能够解决。
我等要做的,是重新树立起我大汉的威信,将这颗种子深埋于此。
等日后生长发芽,长成参天大树的那一天,只怕我等的骨头都化了。
不过,只要这个希望能一直存在,后人能够继承我们的意志,总有一天可以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