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马上他就想到了什么,顿时脸色变得黢黑。
该不会是崔眉那个倒霉玩意吧。
好家伙,和自己还没学习几天,转头就出作品把自己这个当师傅的都超越了,我倒要看看你写了什么玩意。
“王哥,那个金品梅你可有随身携带?”想到这里,刘夏开口道。
“干什么?你是知道我的老弟,我一个太.....看那玩意除了上火干着急,也没其他用处啊。”王富贵脸红道。
得了,看王富贵的表情和话语就不难判断,这厮走的路线必然比自己还要歪上几分。
简直绝了。
“不说那些了王哥,进屋,我请你吃饭。”晃了晃脑袋,刘夏不再多想,把王富贵请进了家里。
第二天送别王富贵,刘夏难得的过了半年清净日子,突然有一天,一匹快马带着个包裹来到了衙门前。
“刘大人,我是陛下派来的,这是信物,请刘大人过目。”那壮汉将包裹送到刘夏面前,刘夏打开包裹一看,脸色立刻变换起来。
包裹里面赫然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男婴,旁边还有一封书信,写着刘夏亲启。
刘夏扫了壮汉一眼,将书信缓缓大开,看完,拿出火折子烧毁。
“你且稍等。”过了许久,刘夏最终叹了口气,开口道,然后缓缓抱着孩子走出了房门。
壮汉只听到门外传来了极为尖锐的吼叫,然后打杂声响成一片,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刘夏红肿着脸将一个同样的包裹送到了壮汉面前。
“告辞,刘大人。”壮汉仔细看了刘夏两眼,发现刘夏脸肿的老高,一只眼睛都被打的通红通红,嘴角还隐隐有血迹。
他来不及多想,此番他执行的是死令,送完东西,拿到东西之后就走,而且事后还要自杀,没工夫去怜悯别人。
看着壮汉骑上快马远去,刘夏缓缓闭上了双眼,鳞儿,原谅爸爸。
来到范如音房间,看到被吊住四肢,无法动弹的范如音,刘夏第一次露出了愧疚之色。
“把她嘴里的毛巾拿开吧。”刘夏吩咐挺着大肚子的流萤道。
流萤上前拿开范如音嘴里的毛巾,立刻范如音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刘夏,这是我第一次后悔嫁给你。”
“要打要骂都随你吧。”刘夏漠然说道。
“你明明可以用更好的方式,必如打晕我偷偷换掉,为什么还要让我亲眼目睹。”范如音声音嘶哑道。
“长痛不如短痛,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怎么对我都行。”刘夏看着范如音满脸的泪花,心头忍不住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