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林澹语气无奈地道,“前段时间在外面认了个妹子,就是这军区的,妹子热情,我帮了她家里人一点忙,所以一直和我联系呢,这是感恩图报呢。”

邮递员当即神情暧昧了起来,认为是林澹的桃花运到了。

林澹连忙道:“人家妹子已经结婚了,是军嫂,这信她丈夫也同意写的。”

他可不想这邮递员一会儿到处乱说。

邮递员还有些失望,感觉没听到想要的八卦,然后和林澹道别骑着车继续送信去了。

林澹回到田里,左右两旁的人就忍不住多问几句了,大多都是关于谁给他寄信之类的。

所有人都好奇呢,林澹这小子这一个月以来,收到的包裹和信,都比以前十几年加起来还多了。

而且,一看就不简单。

怕不是找到什么富家姑娘搞对象了吧?

但是城里的人能看上林澹这个村里的二流子?

没人相信。

林澹还是那套说辞,其他人信不信,关他屁事,反正他们也不可能知道真相。

别人问林致和林歌,也只能得到同样的回答,林致和林歌才不傻,从小到大就被林澹和叶晚生教导,怎么可能是傻的。

两人都牢记着林澹和叶晚生的叮嘱,那就是叶暮姐姐的事情,一定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了。

吴月英根本顾不上他们说的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干农活真的太累了,看似简单的体力劳动,但是无数次重复,只会让人难受的要死,加上太阳暴晒,她真的坚持不住。

如果无法想象,那试问一个人顶着烈日不断的做下蹲,会有多难受。

汗水流进眼睛里不能擦,稻谷的叶子从手背上擦过之后让人觉得痒得不行。

一天下来,她的整只手和脸上不是蚊子咬出来的疙瘩,就是被稻谷的叶子上的东西刺激到后,留下整条手臂上的红痕。

奇痒无比,难受的她差点没哭出来,只有夕阳下山后,晚风吹拂时,将手在河里用凉水好好洗一洗,才能得到片刻的缓解。

而后吴月英自己擦了擦前几天买的药膏,痛恨不已。

幸好牛棚那边修的房子住不下了,她又悄悄给这村的大队长塞了不少好东西,不然现在就得住那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