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刻，房间内的所有异样缓缓褪去，再次变为了一开始时的整洁。

“这位患者，您先别着急，不如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在这之后，我会根据您给出的答案分析您的精神状态，如果一切正常，那您当然可以出院。”

话落，头顶处的冰冷消失，连同着那抹危机感也消散于无。

“你老小子抓紧时间嗷，我这边有点赶。”

粉毛萝莉重新坐回身后的椅子，下巴轻轻扬了扬，示意对方可以开始提问了。

“请问您今天吃了没？”

“没呢，莫名其妙来到这什么狗屁怪谈，哪有时间吃饭。”

“那请问您觉得自己一顿能吃下去多少呢？”

“大概能吃五碗大米饭，我饭量大，吃的多好打架。”

“打架？您一般与人发生冲突，大概是因为什么原因呢？”

“你这不废话，当然是看对方不爽，我要看他顺眼，那还揍他做什么…”

一人一诡异面对面交谈，他们的问答相较于是心理咨询，不如说是聊家常事更为贴切。

“我说你到底有完没完，这都多少个问题了？我有没有病我不比你清楚？赶紧给我开单子，我要出院！”

用枪托重重砸了两下桌子，粉毛萝莉的面上露出一抹明显的不耐烦。

“嗯，差不多了，最后一个问题。”

办公桌后的男人推了推自己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挑唇发出一道轻笑。

“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是精神病患者呢？”

对此，季宁安想都没想便开口回答：

“当然是那些一直强调自己不是精神病的人了！”

话落，屋内的气氛重归压抑，仿佛这答案已经说明了一切。

“您回答的很棒，简直太符合标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