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海龙咬牙,道:“成交!”
她一脸冷漠,脱下黑丝,甩给了钟海龙。
这个生意倒不亏,成本价二十不到,换来八百。
她数着钞票,心里美滋滋,这种暴利生意,若天天有,她也能发家致富了。
老娘穿了一下午的黑丝,便赚了八百,家里那个废物,一天到晚,拼死累活,脏兮兮,才赚250。
真是一个二百五,连饭桶都不如。
想到周清,她就生气。
钟海龙如获至宝,心潮澎湃,马不停蹄,找了个公共洗手间,门一关,一个小时后,才心满意足。
那馥郁芬芳,香飘四溢的味儿,真叫人流连忘返,回味无穷。
他幻想着苏月姿影,啧啧称奇,除了香,竟没有一点异味。
他收好宝贝,小心翼翼,放入衣兜,这可花了他了八百,还可以多玩几次,物尽其用,不能浪费。
钟海龙不是个例,男人一旦好色,某些行为,往往刷新三观。
苏月回到家后,闷闷不乐。
虽然赚了八百,可短暂的喜悦,不能改变现实凄凉,
她望壁兴叹,白炽灯光下,简陋的家具,以及各种陈设,褪色的墙面,天花顶纵横交织的蜘蛛网,无一不透露一个字。
穷!
她甚至找不出,一样值钱的东西。
又想着下午在SKP,那女人得意洋洋,小人得志的模样,以及服务员眼中的鄙夷。
钟海龙那张丑陋的脸,几千块就想睡她?
如果真被这种男人给…
她宁愿上吊自杀。
某一瞬,她鼻子酸酸,竟忍不住失声痛哭。
但凡她的男人,争气一点,何至于此吗?
周清这个废物,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周清回来时,她憋着一肚子的气,似找到发泄口,二话不说,便一巴掌甩出,并叫他跪门口,一整夜没让他进门。
谁让他这么废物呢?
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
周清日赚二百五,显然不够她花销。
她要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
周清一样,都无法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