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不是预售师学院的学生！是程峰带我去的！" 提及程峰，程立心中了然，对方显然对他怀恨在心。

"他在哪？"

秦凯旋毫不迟疑地指向后门，他刚才迷晕了程峰，就把他安置在那里。程立迈步走向后门，他散发的杀气令聚宝阁的守卫不敢靠近。

"程立，等等！"

罗汝疾步赶来，抓住程立的衣袖。

"程立，别在这做冲动的事，不能让人发现你有两只幻兽。"

"为何不可？小黑与小红皆出于自愿，与我订下灵魂契约，有何秘密不可公之于众？"

罗汝目睹程立这副姿态，一时无言以对。

"唐老先前已告知，若预言之事泄露于人……"

"不过是些无可救药的人类，畏惧变换却又渴望，一生恐怕都无法从幻兽手中夺回领土。"

程立的话语掷地有声，落入在场众人耳中，其中包括不少身份显赫之人。

"这程立在说什么，难道他自认有通天之能？"

"就算拥有双幻兽又如何？此类特例并非绝无仅有，其他基地也曾有过。"

"的确，仅是些无凭无据的传言，他竟当真以为自己高人一等？"

议论纷纷传入程立耳中，小黑一甩粗壮的尾巴，将那些人尽数扫飞。

小黑能感觉到，程立的怒火源于自己。它曾在梦境中察觉被带走，但并未在意。醒来后虽身处异处，小黑也未有过激行为。

它只是初生的小蛇，虽有灵性，对外界却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