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已经没有了挽回的余地。

“石头，没必要生气，或许你不相信，但在加入黑石联盟之前，我问过部落所有人一个问题。”

“如果我们生来就是石部落的人，是好还是坏？”

“不用担心蛮兽的侵袭，不用在冬天挨饿，不用每天活的小心翼翼，胆战心惊。”

牙的语速很快，石头没有接话，只是拎着牙的身体，专心闪避着陨的攻击。

但是石头的眼睛里，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复杂。

石头小时候也曾幻想过，如果他们生来就是精灵之森部落的人，又会怎样？

但这只是一个幻想，与牙所说的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人族是人族，精灵是精灵，所以这注定只是一个幻想。

而牙口中所说的，或许可以用憧憬一词来形容？

“答案是，那样就太好了！”

牙的语气有些感慨，石头看了牙一眼，他的眼中有些难以置信。

“石头，你可能不知道，对于差不多已经死过一次的牙部落来说，其实一切都没有活着来得重要。”

“加入黑石联盟之后，我也不止一次听到过有人说，如果他们生来就是黑石联盟的一员，那该有多好。”

“在牙部落的眼中，黑石联盟其实就是我们的部落，后来换成了人族联盟，其实也都差不多。”

“石头，在牙部落的心中，其实你才是我们的巫！”

石头彻底失去了言语，牙的话是认真的，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牵强，有的只是真心。

如果蛮荒界的人族，生来就是同一个部落呢？

石头的心中突然浮现了这么一句话，不知为何，石头感觉血脉有些躁动。

石头想继续问牙一些问题，夏川也想，但还没等他们说出口，异变突生！

事实上，在牙说出最后那句话之后，牙部落那把弯刀状的巫器表面，便已经不再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