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
乔桑宁的怒火,从心底直窜天灵盖,小鹿眼里全是冰碴子。
“你有完没完,不觉得这样很幼稚吗?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拜托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跟个煞神似的,我嫌晦气。”
不成想,男人直接开了车门,一把将她拉进了车里,动作粗鲁。
前排的柏韬,不忍直视,赶紧下车。
乔桑宁膝盖撞到了车座边缘,倒抽一口气,生疼,眼泪花子直打转。
就听到他说:“谁说咱俩分了?我本来是打算放手的。如果你收了房子和车,就算互不相欠,彻底结束。可你没有,那就不能两清。我这人感情不多,穷得只剩下钱,从不白piao女人。”
乔桑宁瞳孔骤然一缩,望进他的漆黑眸子。
原来他为了这个。
他骄傲的自尊不能容许他被人甩了,从来都是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份。
话不投机半句多,乔桑宁不理他发神经,一声没吭,别开视线,企图逃离车厢。
慕织弦预判了她的行为,贴近往前一点,挤进了她双腿之间,俯身想要吻她。
乔桑宁的手落在他脸上,啪的一声,又脆又响。
慕织弦的身份何其矜贵,多少名门闺秀想自荐枕席,只有乔桑宁真动手打。
他变了神色,嘲讽地扯起唇角,把另一面脸递过去:“要不要再来一巴掌,凑个对称美。”
见过神经病的,没见过这么bt的。
乔桑宁主打一个有求必应,手掌再次抬起。
不过却没有落下来,被他扼在了半空中。
“打完了,气消了,和我回去。放着好好的豪宅不住,去那个老破小找罪受,碰壁的滋味好受?”
乔桑宁更加怒不可遏。
他凭什么?
“如果你不干涉我,我很快就可以自力更生,住得更好,活得也更好。三哥你知道吗?那个老破小,千般不是万般不好,可有一点是你的豪宅比不了的。它的每个角落,都散发着光明的味道,自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