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叹着气:“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夜里他们连夜搬走了。慌里慌张,什么东西都没拿呢。”
沈牧沉默不语。
妇人又说道:“也许下个月田先生会回来一趟,他之前说过下个月有个黄道吉日,要给他母亲迁坟。”
“如果你见到他,麻烦把这个给他。”沈牧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了妇人。
如果说田波真的是因为自己而被迫离开上京,这么大的事,他这个当事人怎么能丝毫不知情?
也许他会想要跟自己说说具体的情况,而他也很想听一听。
当然也许田波不会回来,不会联系他,这个就随缘了。
六点过十分,王海天的军用吉普准时停在了自己别墅门口。
女人和孩子迎接了他。
女人说刚才沈牧来过,但是又不像是找王海天,还说他去看了爆炸的洗手间,又在别墅走了一圈。
“他在别墅走了一圈,我没跟着。”女人说道。
王海天若有所思。
“你说他是来干嘛的?”女人问,
王海天搂了楼女人的肩。
每次他做这个动作,都是让她安心,不会有事的意思。
每次这个时候,女人都会选择闭嘴,不多问一句。
带着孩子进了餐厅,把早就准备好的晚餐端了出来。
王海天只要知道一点,沈牧不会害他就行了。
这天晚上他睡得很踏实。
清晨,白宫。
一如既往的白色调,处处干净整洁,魏无为坐在独属自己的办公室内,翻阅着各地的一些财政报表,一些会议记录,一些之前的档案文献。
他坐在这里已经有五个年头了,每天都是过一样的生活。
他很喜欢这种生活,甚至觉得自己离不开。
洁净的西装,一丝不苟的发型,蹭亮的皮鞋。
每天五点健身房撸铁让他保持着很好的体态,他的精神状态非常好。
手边有一封信,他一直视而不见,但是这时却拿起来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