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有耄耋老人,也有稚嫩的孩童,有青春少女也有白发老妇,甚至村里游荡的大黄小黑也难逃死亡的命运。
他们的眼睛瞪得很大,浑身是血,喉咙处都破了一个大洞,连接着一个软塌塌的脑袋。
一个黑衣人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个残忍的画面,点了点头,显得十分满意。
一大帮比狗大数倍的怪物在一个中年人的带领下走出了村庄。
黑衣人掏出一个瓶子递给了中年人。
中年人打开瓶子看了一眼,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时,雨点开始掉落。
黑衣人在一个黑伞的遮蔽下走向一辆黑色的轿车,而那名中年人则带着那帮怪物朝一座山走去。
雨越下越大,冲刷着那些尸体,终于汇聚成了一条条红色的河流。
沈牧得不到冷坪山的任何消息,已经快要发疯了。
而上京城距离冷坪山足足有一千多公里,飞机也无法直达,只能先到魔都。
两辆豪华大巴在高速公路上疾驰,赶往机场的方向。
沈牧死死盯着前方,一言不发。
陈浩和方恒都不敢出声。
沈牧的父亲沈云峰在冷坪山,如今冷坪山出事,沈云峰失去联系,沈牧的心情可想而知。
车上十几人都是噤若寒蝉。
刚刚下了高速路,还没开始减速,前方忽然开来几辆红色轿车。
嗤一声在不远处横着一停。
大巴司机急忙踩刹车,可终究因为速度太快,车轮滑出去几十米,在距离红色轿车半米的地方停住。
“你们疯了,停这里!”大巴司机摇下车窗,破口大骂。
啪!
一颗子弹射了出来,正中大巴司机的眉心,他头一歪没了气息。
接着,三名男子冲上了大巴,一人抱着一挺机关枪,对准了车内轰轰轰不住扫射。
这场面早就路人吓坏了。
有些大老远直接调转车头。
更有不少人给大夏国军部打去电话,说有人拿着机枪扫射。
电话中的人只是说别靠近,否则伤亡自理。
军部的人早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一些中将们纷纷说道:“这次,沈牧总会死吧。”
可沈牧怎么会那么容易死?机枪扫射的大巴上,十几条身影逆天翻飞,全部跃到了机枪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