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也有点头大,说道,“在辽东边军的作战中,敌军骑兵的数量很多,用火铳并没有什么优势。”
“要是用到与西南叛军作战时,也没有优势。”
“西南边多雨,火铳一旦受潮,就无法发挥出威力,只有拿过去西北与叛军作战时使用。”
他也不好太过打击赵鹤天,宽慰道:“赵爱卿经验不够,朕倒也不会介意,你们负责保卫京城,火铳的数量多了一些也无伤大雅。”
赵鹤天倒是有不同的见解,说道:“陛下放心,臣心里面有打算,臣平时喜欢打铁,对于制造火铳有些见解。”
“臣能够搞出比鲁密铳更好的火铳。来装备给士兵们,陛下等着看我的好消息就是了。”
朱由校听到这话,兴趣大起,说,“爱卿平时还有这样的爱好?””
赵鹤天笑了笑说,“臣就是喜欢瞎折腾。”
朱由校当场眉开眼笑了起来,搂住了赵鹤天肩膀,说道,“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旁边的魏忠贤连田尔耕等人,都不明白朱由校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高兴,那么癫狂。
只有旁边的王体乾才明白朱由校的意思,看了一眼赵鹤天,心里知道赵鹤天这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朱由校说道,“想不到赵爱卿竟然跟朕差不多,朕就是喜欢搞点木工活。”
“朕看到那些木件被造出来,朕心里就舒坦,就开心。”
“可惜,他们都说朕不务正业,说朕是个昏君。”
“而你赵鹤天是个锦衣卫千户,不跟田尔耕一样去吃喝玩乐,不跟他们去欺压百姓,反倒好好练兵,在朕看来,你也是个不务正业的。”
赵鹤天听到这话,嘴角扯了一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这番话。
朱由校继续说道,“当然了,朕也就是开玩笑。”
“最重要的是,你平时竟然也喜欢打铁,喜欢搞点火铳什么的,那岂不是跟朕一样。”
“哪有什么锦衣卫喜欢打铁的,哪有什么皇帝喜欢做木工活的?所以咱们都一样。”
赵鹤天谦虚了一下,“臣也只是爱好而已,想不到倒是巧了。”
旁边的魏忠贤与曹钦程等人,就跟吃了屎一样难受,朱由校与赵鹤天这两人竟然还攀上关系了。
朱由校还想拉着赵鹤天,跟赵鹤天去看一看赵鹤天搞出来的火铳是个什么样的。
可是这个时候,众人却看到有许显纯跑了过来,在田尔耕的耳边说了什么。
田尔耕听到那些内容之后,当时也是脸色大变,扭头过来看着朱由校,说道:“陛下,辽东出事了,诸位阁老正往这里赶过来。”
朱由校儿虽然很想看一看赵鹤天的火铳,但是听到这话,也知道肯定发生了大事,连忙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赵鹤天心里大概也有了猜测,问道:“莫非是贼首努尔哈赤死了?”
田尔耕也是愣了一下,随后表情有些怪异,说道:“赵千户何出此言?”
赵鹤天叹了口气,“努尔哈赤经常打仗,风餐露宿的,年初建奴大败,就听说他的身体便已经不太好了。”
“后来,他又带病征讨蒙古各部,如今想一想,他也该死了。”
朱由校扭过头来看向田尔耕,说道,“赵爱卿说的对否?”
田尔耕缓缓点头,“回陛下,确实是那么个事情,那努尔哈赤确认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