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魏忠贤这样的货色,只能被迫无奈之下,一时半会之间拿出来用一用。
可是要真玩到高端操作,这魏忠贤显然跟不上他们的思维了。
朱由校看了看赵鹤天,又对魏忠贤挑了挑眉,说:“赵爱卿,你给魏忠贤说一下,这里面的难处在哪里,为什么不能够这样做。”
“也好让咱们的九千岁开开眼,让他能知道这里面事有多难。”
“如果真的可以做到的话,朕早就做了,朕何必等到这个时候。”
“要是真的下狠手就能够全部他们扫清,朕难道不想吗?”
“朕一直很想,朕还想把东林党一扫而空,让东林党彻彻底底的消失。”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虽然明面上把东林党从朝廷上面赶走了,实际上东林党的势力,还紧紧地根植在东南各省,想去而去不掉。”
魏忠贤知道自己想差了,顿时有些难受,可他又想不清楚自己想法的问题在哪里。
他知道,如果继续这样子下去,再跟不上朱由校的思维,再让赵鹤天做成几桩大事,恐怕他就真的大势已去了。
他着急地看着赵鹤天,想要赵鹤天给他个说法。
赵鹤天思考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路,才慢慢说道,“其实陛下是想这样做的,但是陛下没有办法这样做。”
“原因很简单,现在大明不但有内忧,还有外患啊!”
“现在是朝廷三线作战,西边这几年一直干旱,所以各地的叛军数量很多。”
“东南边的地方土司不断地发动叛乱,朝廷的军队不停地调拨到西南边,一个奢安之乱,就牵制了朝廷是7万的军队。”
“这样的军队数量,每日所消耗的物资肯定是十分巨大的。”
“朝廷在丰年的时候,遇到这样的事,压力尚且很大。”
“更不要说,现在连续几年,朝廷都是灾年,收上来的赋税也越来越少,就更难支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