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用流利的Z文与郑依菁打招呼。
只是笑容苍白,语言无力。
郑依菁深感内疚,不自禁地压低了自己的身位,双手与她相握:“二少奶奶,您好!”
简短寒暄过后,还是郑依菁率先表达了对她儿子惨死之事的难过。
然而对方竟摆了摆手:“万般皆是命。郑小姐,你也不必自责。我并没有怪你!”
二少奶奶望着一株兰花,叹息:“所有人都以为我失去独子一定要怎样怎样……呵,也许这对我来说,反倒是种解脱。”
她的目光转而望向遥不可及的天空:“实不相瞒,我早已是癌症晚期。拖着这最后一口力气苟延残喘着,也是有些放心不下那个孩子……”
当母亲的应该都放心不下自己的孩子。
这一点倒无可厚非。
偏偏,她接下来说的话,颠覆了郑依菁的认知。
“你听说过‘超雄综合症’吗?”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