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柳家到他爷爷家也就将近5千米,这么近的距离柳谦轩就没使用【存在】,而是控制着呼吸,匀速慢跑着。
“5千米,真是太轻松了。”柳谦轩不禁这么想着,毕竟之前在B市一百公里都硬莽下来的,还在乎这5千米?
“呼——”停在斑马线前等红灯的柳谦轩长出了一口气,眼角处凝聚着些许的【存在】,警惕的张望着四周,生怕天降横祸。
年三十的下午,大街上车不是很多,行人也都是快步疾走中,都是赶着回家过年的。
25分钟后,柳谦轩抵达爷爷家,预想中的横祸并未如期而至,“也对,都过年了;黑暗组织也得放假啊!呼——这跑的,还挺热的。”
柳谦轩进了屋,跟长辈们拜年后,便进了卧室,脱掉外衣又顺势做了几个俯卧撑。
由于计划生育,柳谦轩的兄弟姐妹不多,只有一个表姐和表妹,柳谦轩作为他们家三代单传的男孩子,再加上学习成绩是家里NO. 1,向来是家里年轻一辈最有话语权的存在,长辈们对其也溺爱有加。
柳谦轩到后不过十分钟,柳爸柳妈也抵达了,而后亲戚们也都相继抵达,3点半正式开饭;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虽然柳谦轩是家里新生代的翘楚,在席间频频接受表扬,实际上还挺开心的;不过柳谦轩这死宅就是不喜欢这种热闹的场景,哪怕是自己的授勋晚宴。
不过毕竟是一年一度的家宴,柳谦轩也不好意思过早离席,所以他陪着笑,跟着席间众人闲侃到了将近6点,直到大人们全都喝的有点迷糊了,说话逻辑都有点不太清晰了才离席,走到屋里。
而后又过了1个小时,柳谦轩搀着喝得酩酊大醉的老爹,携手老妈一同走回家去。
晚8点,柳家众人抵家,齐刷刷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C国东北方的城市一般有三十晚上看春晚的习惯。
不过最近几年,春晚由于过于重视精神文化的熏陶,“笑果”则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即便如此,柳家人还是整整齐齐的坐在了沙发上,包括柳谦轩,尽管他的注意力已然在手里的游戏机上了。
醉酒的柳爸早已昏睡在了沙发上,柳妈也是心不在焉的看着手机,转发着拜年的短信;柳谦轩则是专心游戏,在电视机前各干各的,倒也自得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