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信了是吧?昨天的红酒炖牛排幸亏还没塞满你的脑子,饭桶东西。”
她怎么知道我昨天吃了……不,现在那不是重点。
他头皮发痒地摸索那条看似复杂的红绳缚,很快就发现其实拉开一个绳结就能够将其全部脱下。
没有犹豫地解开,红绳开始一圈圈地连续而有条理地全部散落在新易的手边。
内心极端动摇地拆开了这份‘礼物’,还以缪尔斯自由——他原本可以不那么做。
“我……”少女嘴张巴着,爬在新易的身上,她觉得脸有点发烧,因为久违地在一起:“真没用,你!超级——没——用!”整个房间都能听到。
然后被推得打了个滚。
“你该回哪回哪!爬去你的小轮椅上!”
“你以为我想在这里吗!又小又挤,也就你才能在这么不舒服的地方睡得着觉了!”她悄摸一把被单,柳眉倒竖地瞪新易一眼,双手压着轮椅的扶手两边,将身体面朝它,撑了过去。
最后再翻了个身,坐在上面目光不悦盯着新易看。
“你还是你。”新易说了一句不着头脑的话,往日的形象再次重合时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缪尔斯。
“我不是我难道能是你?!”
缪尔斯气恼地摇了摇自己整齐的纯白丝发,抬起摆放好自己的腿,并拢后手放在了中间,端庄即优雅地坐姿。
新易穿着睡衣打了个哈欠被她看在眼中:“你就不能快点想办法?我都被抓来你房间了,还跟没睡醒一样,是不是要等刀子架到脑袋上才能理解你家里发生了什么?!”
“没有用,我们跑不了。”新易挪过去,轮椅就在自己右侧的边缘,下面脚踏的位置正抵住床沿,他捏了下缪尔斯毫无知觉的腿,为她揉了一下。
皱着眉头,缪尔斯拨开新易的手,没有感觉不代表她想被拒绝过自己表白的坏蛋占一把便宜。
“你等着……我迟早有一天把你那玩意踩断,再将你的猪手砍下来焖掉吃了!”
她又是气又是恼。
“我总不能扛着你跳出窗口吧?”
“你可以试一下,摸清自己的极限。把轮椅扛着出去。”缪尔斯嘲弄一声:“反正你也是不行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