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在眼前用韦瑟也没见过几次的法术,蓝色般如同碎冰洋流状地流经过自己全身,在他想要看见更多细节的时候就已经结束掉了。
“怎么好敷衍的样子。”
他甚至觉得这只是一个幻影的景象,因为没有看到任何的与水同冰有关的痕迹,更重要的是他没有见到表现出任何与冷有关的反应。
明明每次洒到身上的水和冰都冻得令自己牙齿咔咔打颤。
只余下贴身衣物,上白下黑的重樱,拿着属于自己的靴子,穿起房间内配套的拖鞋,慢悠悠走出房间,把它们丢弃到献祭号上少有几个配套的阳台外。
搓了搓手,淡蓝消失后她一边走回来一边朝韦瑟一甩。
感受某些水珠的飞溅,她显然是刚才听到自己暗戳戳中说的话,不高兴地回应了。
法术是货真价实的!
一点都不糊弄。
掀起柔软舒适的被子,往床一坐、脚一勾。拖鞋滑着触到地上蹦跶弹到一边,被子往回再一盖,她就钻进去睡觉了……
连睡衣都省下来?
韦瑟摇了摇头,大小姐也不知道该说是听自己的话,还是越来越无法无天。
把善后的收尾工作处理好,他还没办法做到跟重樱那样,用法术来做日常的清洁处理。
况且……它们无法完成所有的内容。
盯着地上扔的一圈衣服,他决定得找个时间和她说一下,就算是要扔掉的物品,也不要扔在地上就不管了,好歹……找个什么筐桶之类的装起来抛到海里面去吧……
顺手一件件捡回,韦瑟没有那么疲惫不堪,但也没好到哪里去,他需要一个热水澡,然后惬意地吃一点早餐,再眯一会儿。
没有大小姐和自己一同醒着的时光好像非常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