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能让韦瑟相信他有着做新闻记者的实力。
推测着这个可能性,因为除去肖像画里面看到的船长与玻璃之外,在船长室内其他物件构筑没有一个被画出来的,就足以说明其中的问题。
朱金很可能见过船长站在献祭号甲板上,还有从港口岸上外面观察过献祭号的船长室玻璃,组合起来描绘成这幅肖像画。
那么这个船长,收留了如此多邪教徒的船长,自己身上又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你对船长诺恩·维奇还了解多少?”
朱金愣神一下,脑中破碎的记忆就像发高烧的病人模模糊糊呓语:“船……诺恩……他。”
他倒是什么也说不清了。
真令人发愁……
韦瑟准备再问一遍,究竟朱金对诺恩·维奇这位献祭号的传奇船长认识了解多少!
“我……他!”
朱金真的只是从角落里窥见那位船长,他身上气息普通,去掉身上的服装与常人无异。头顶的棕黑三角帽同羽毛是他身份的象征,一把古铜亮色的古老左轮别在他的腰间枪袋里面。
韦瑟着急,朱金比他更着急,脑子里很多句话,全碎裂成一个字一个词,根本没办法组织起来自己的话语。
他越是思考,所有的场景碎裂得越是快速,自己的记忆被刀片完全砍碎化成一粒一粒。
记忆中明亮的天空有黑云从边沿蔓延,脚下光洁得在阳光下能反光的船板开始破碎,拉上舞台剧结束灯光幻灭的幕布色彩。
人物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晰,他们不再是人的模样,化成碎肉,变成散发黑色气雾的怪异存在……
朱金站在原地沉重喘息,嘶嘶的声音有着巨大的痛苦。
“喂!你……”正当韦瑟想出声询问时,隐藏在阴影中的重樱触碰他,摇动的速度快且急,似乎有什么想要告诉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