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不了的锁缚发出挣扎令人沉醉的响声。
“呼~”暗中的人在品尝这份恐怖,享受吸一口弥漫惧怕味道的空气。
“走私和她们也无关!有什么冲着我来!”
“啧啧啧,冲着你来?你能扛下多少损失啊?我亲爱的胡叔。”阴翳的声音仿同嘲弄,是听到迄今为止最好的一句话。
那就是有人要承担所有的损失。
“还有,不要说走私这种词汇,会显得我们很……不好不好。你看。”
有手指指向前方被拔掉口巾的蒙眼女人,她刚才显然听到什么关键词。
带着中年少妇的熟韵语气和几分难以置信的意味惊叫:“老胡!老胡!!你不是说行商吗?为什么会变成走私,救救女儿,救救她。”
穿着贴身衣袍的她更像是在酒局上喝醉被人搀扶走的贵妇,带着几分尚不清醒东歪西倒。
“这就糟糕了呀,胡先生。事情变得没办法收场,知情人又多一个咧……”宛若天籁般的声音里带点可怕的趣味。
回应这布满恐怖地下室只有前面是亮光的只有胡叔变得青灰的脸庞:“我……”
“不行啊,气氛道具该更加卖力表演了,委屈一下二号道具吧。架前面一点,让我们的胡先生看清楚。”
所谓二号道具,自然就是他的女儿。
“你们要干什么!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女儿……”胡叔浑身都在颤抖,挣脱不得,只有聚光灯打在他和女儿的身旁
两个男人以近乎脑袋粗的手臂把胡叔女儿四肢架住,在胡叔眼前还有另外两个皮质衣裤男,一个拿着尖刀,另一个戴上了地下拳斗场使用的崭新拳击套。
“住手!住手!你们这帮禽兽!贱畜!”他喘得很厉害,别过头去咬牙嘶吼叫着。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招人厌恶的畜生行径自己完全不敢看,也没办法阻止。
松掉口巾,女孩吓得早已经哭不出声,先前嗓子已经沙哑,只余下抽咽声。
嘴里只有:“爸,救,我。”这类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