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是什么时候把自己麻布袍打开到那个位置的,虽然还隔着一层薄衣物,但就像没有一样,太过于直接的触感让韦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少女接下来所说的话让他觉得这种更像是一层酷刑:“如果下次你再胆敢骗本小姐,玩那种无聊的隐身把戏的话。我一定会把你变成碎掉的冻肉块的唷~嗯?有好好听我说话吗?呼~嗯哼。”
重樱温柔地顺那一小撮残余的褐黑色毛发,诡笑着的少女带着异样情绪看着面前韦瑟这副残破的身躯——他暴露的手上某些部位腐烂流着脓液,头上有着被腐蚀的坑洼,之前脊椎上的空洞则是自己的杰作。
一想到这个遭受了诸多磨难的男孩全因自己而受伤,为自己奉献至此,为自己甚至甘愿献出自己生命,在她心中那种把美好和守护破坏殆尽的想法,简直是无与伦比的刺激令重樱产生极致般梦幻的快乐感。
这是她在以前从未体验过的,从通过另一种方式把苦痛转化为快乐,愤怒转化为凌虐的感受。
“就让我觉得……觉得就像是,像是小狗摇头乞尾,嘻嘻。”轻磨自己的犬牙,一边轻抚着残躯,带着几分迷乱神色的少女在韦瑟耳边低语道。
嘲弄般的话语让韦瑟的神经有些短路反应不及。
隐身的韦瑟自觉自己不是看着时机救人吗?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大小姐这么深的误会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真想要重新来过啊,真想重新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正常的她。
但他明白不论是之前的话还是接下来的话都让韦瑟知道她就是那个原封不动的大小姐,“说好了,本小姐很期待以后的发展呐。毕竟啊,这是你亲口许下的承诺,我会将那些话好好地记住的。”
用冰制作的颈环带着指尖划痕的轨迹圈在韦瑟脖子上。
她似是要求似是哀求,幽怨地直诉着:“我想你为我而死,现在。但本小姐不能接受你就这样死去……刚才。”
恶寒,恐惧,颤栗,惊慌,韦瑟不想看不想听不想知道任何东西。
现在重樱完全和什么天使沾不上边,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行走于人类之间思想诡异的奇行种。她所做的一切都与善无关,她的观念和普通人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