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她们有着良好的自我认知,坚信以自己这种小咖位,办不到足以让那家伙动怒的事情的。
珊瑚宫心海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其实她的本意是好的,也是想要尽可能地维持稻妻局势的稳定,只是海只岛粮食产量的上升刺激了一部分人的野心,这让她察觉到了危机,这种情况如果不加以处理的话,迟早酿出大祸来。
萨菲尔不理解她的想法吗?
她很理解,只是好久没见到奥罗巴斯了,她想找个理由揍对方一顿。
奥罗巴斯过了这么久,身板硬了不少,看起来抗揍多了,此时不打更待何时?
海中,奥罗巴斯已经被追地上蹿下跳了,要不是海生魔神的身份让他在水中比萨菲尔灵活许多的话,估计已经要被打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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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菲尔揍他是真的毫不留情的,蛇鳞都被拔了不知道多少片了,奥罗巴斯心里也苦啊,天地良心,他绝没有教唆珊瑚宫心海,这一切都是对方自己的想法和选择,和他没关系啊!
他拼命想要解释,但萨菲尔不听,扯着他背上的鳞片就揍,完全不给面子。
被打得几哇乱叫的奥罗巴斯终于受不了,从海面上一跃而起,来到了空中,随后被萨菲尔用幽冥锁链捆了个结实,动弹不得了。
看到奥罗巴斯被降服,珊瑚宫心海更害怕了,她开始考虑自己今日的这个举动是不是过于鲁莽了。就在她想要为奥罗巴斯求情的时候,萨菲尔甩了甩沾着水的头发,摆摆手,打断了她。
“稻妻明面上的统一是非常重要的,你的选择没有错。”萨菲尔捋着依旧在往下滴水的高马尾,开口道,“这对于海只岛而言是最优解,只是,你有些心急了。”
“心急?”珊瑚宫心海略微有些困惑,她不是不明白萨菲尔的意思,只是在她看来,海只岛处于两方势力的夹层之中,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她没有容错,自然不能冒险。
她确实考虑地很周到,却忽略了一个问题。
“你的大方向是正确的,只是低估了稻妻如今环境的稳定性,也低估了我的能力。”萨菲尔弯腰拧了一把裤腿,海水从滴落而下,她的表情有些可惜,“你本可以装作不知,或假意迎合,引蛇出洞,最后一网打尽的。”
荧一下子就理解了萨菲尔的想法:“现在打草惊蛇,那帮人又要躲起来了!”
“是啊,危险,只有彻底排除才能安全,如果只是利用一下,那倒无所谓,但你是海只岛的领袖,这是你的一切,你怎么能容忍不安分的家伙继续潜伏呢?”萨菲尔说完叹了一口气。
心海错过了一个排除异己的绝佳机会,她本可以借萨菲尔的刀,歼灭那些还不服的人的,可现在,这个机会流失了。
珊瑚宫心海也明白萨菲尔的意思,她垂头嗫嚅道:“不曾想过要麻烦萨菲尔大人。”
“不麻烦我,你也可以和瓦伦季娜商量一下,她会很乐意配合你的。”萨菲尔对这个有些执拗的丫头颇为头疼。
她其实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被利用,只要最终不触犯她的利益,萨菲尔很乐意成为别人手中的一把刀。
这么想着,萨菲尔又摇了摇头:“算了,大概是从一开始对你的态度就比较疏远,你不信我也是应该的。”
“没有…”珊瑚宫心海的反驳有些苍白。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因为萨菲尔对海只岛的方针太过强势,珊瑚宫心海对萨菲尔是十分警惕的,虽然一直以来萨菲尔为海只岛谋得了十分多的利益,但是那种态度也摆在那里,珊瑚宫心海不敢信任她也很正常。
“该说的话都说了,你是不是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奥罗巴斯苦哈哈地在空中碎碎念。
萨菲尔翻了一个圆润的白眼,不理他,而是继续对珊瑚宫心海说道:“这一次下了一手昏招,后续可别再这么鲁莽了。”
“不会有下次了。”珊瑚宫心海认真道。
见她似乎还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萨菲尔又补充一句:“牌桌上也是如此哦,要把那只屑狐狸打得落花流水才行呢。”
“原来是这件事…”珊瑚宫心海一拍脑门,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起来,我一直都对兵法策略感兴趣,比拼计策的牌戏,我不会输的。”
她说话的时候带着强烈的自信,这一刻的珊瑚宫心海,仿佛会发光。
小派蒙也被感染了:“嘿嘿,你可要小心那个狐狸女人,连裟罗都说她诡计多端。”
五郎这时候勉强算是理解了这一次珊瑚宫心海的意思,虽然他还不是很理解萨菲尔为什么突然看起来生气了,又突然开始鼓励珊瑚宫心海,但这不妨碍他十分认真地为珊瑚宫心海打气:“珊瑚宫大人一定要多加小心,那个大将确实说了这样的话。”
“嗯,放心吧,这场牌局,我早就想好了各种情况的对策。”珊瑚宫心海对自己的牌技还是十分有信心的。
小派蒙闻言也开始期待了起来:“哇,感觉越来越期待了呢。”说着说着,她又用力摇头,“不行不行,这场比赛我说什么都要看!什么事都拉不走我!小吃摊的香气也不行!”
“决赛加油。”荧则是最后给了珊瑚宫心海一句鼓励。
珊瑚宫心海受到鼓舞,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下,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状态非常好,于是她开口道:“嗯,谢谢你们。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