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即便是阿赫玛尔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锁链…承担了体内的‘罪业’?”对于自己的发现,阿赫玛尔感到十分惊奇,从未有人可以将自身的磨损融入到武器之中,或者,这个锁链根本就不是萨菲尔的武器,而是她力量的具象化。
想到这里,他的思维立刻活络了起来:“人的身体就相当于容器,磨损就是向其中不断注水,普通的容器满了,水会溢出,但人体并没有溢出的选择,所以磨损到了一定程度,人就会因为无法承受而毁灭。
但力量是无限的,将力量具象化称为某个实际存在的东西,再将磨损注入其中,这样一来,这个被具象出来的物件就变相的替主体承受了磨损。
如果是这样的话,承载磨损的前提是力量可以具现出来,这一点能做到的人并不少,可他们无一可以躲过磨损,除非…”
阿赫玛尔看向环绕着萨菲尔周身 疯狂屠杀圣骸兽的锁链:“除非真有那么一个链条做为载体,承受住了磨损的力量,力量的具现是投影心中所想,是一种虚妄。
不长久的存在是无法承载的,锁链发生了变化,说明磨损的程度已经严重影响了小家伙的灵
魂,甚至是存在于她识海深处的,象征着这条锁链的东西都被污染了。
病入膏肓,但…那一线生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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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萨菲尔深受磨损之害的时候,同一时间的须弥成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跟在多托雷身边的晨熙,因为萨菲尔的影响,在多托雷带着她进行会议的时候,她突然被罪业反噬,失去了意识的她大闹教令院,那场会议本来是讨论造神计划的进一步方案的。
结果被这么一闹,在付出了一名贤者和数名学者的代价后,晨熙终于被制服,为此,造神计划的推进陷入了停滞。
这一天,对于整个须弥来说都是沉重的一天,因为他们敬爱的明论派贤者,教令院的实际领导人,大贤者:阿扎尔。
在诡异不明生物的袭击下为了保护其余贤者,与之死战不退,最终陨落,死状凄惨。
据知情人透露,袭击者被制服的时候,阿扎尔已经没有了人形,像是被愤怒的驮兽群踩踏过一般,软成了一摊肉泥。
血溅出去不知道多少米,教令院花了两天时间才处理好这件事,把会议室也打扫了一下。
众人都在为大贤者的逝去而哀悼,多托雷却没有,并不是他多么冷漠无情,而是…晨熙又暴走了。
这一次的情况比上一次更严重,举着接近三米的大镰刀追着多托雷砍。
多托雷为了防止影响到须弥城的安定选择把对方引到雨林中,二人进行了一场异常艰难的战斗。
天雨天晴,日出日落,整整两天的时间过去,晨熙依旧维持着恶魔的形态,不知疲倦地攻击多托雷。
多托雷不断防御,时不时还凝聚出冰元素将她冻结起来,配合雨天的环境试图打永冻。
可惜,恶魔状态的晨熙是免疫控制的,被附着冰元素的她,动作甚至没有出现一丝一毫的迟缓,手中的镰刀挥舞着不断攻击多托雷的弱点。
“啧,斯卡拉姆齐,你还不出手?”被追地不耐烦了,多托雷开口向一旁看戏的斯卡拉姆齐求救。
斯卡拉姆齐悠闲地靠在树上,懒懒地开口道:“要我出手也不是不行,你总得告诉我这家伙是个什么东西吧?我看你一直在躲,难道你怕伤到这个丫头不成?”
再次躲过晨熙的杀招,多托雷面色不悦:“她什么身份和你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非要问这个?”
“那我就帮不了你了,万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怎么办?”斯卡拉姆齐哪里看不出来,这个追杀多托雷的丫头身形简直和萨菲尔一模一样,说她们没关系鬼都不信。
终于,多托雷受不了了,开口道:“你不是早就猜出来了吗?她是阿芙罗拉的切片。现在失控了。”
“呵!阿芙罗拉的切片?”斯卡拉姆齐露出癫狂的笑意,“多托雷,你真是令我大吃一惊,那家伙本就恨你恨得要死,现在你告诉我,你在身边养了一个她的切片?
呵呵…哈哈哈哈哈!我开始期待她来了须弥之后和这丫头见面的场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