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捂着自己的脸颊气鼓鼓的说:“办业务可以,优惠不给你了!”
萨菲尔笑着点头:“好,我另外多给你一些,办的风光点。”
看在摩拉的面子上,胡桃重新坐了回来:“那就以高官的级别来办咯?墓碑怎么刻?”
萨菲尔想了一下,然后才回道:“立无字碑吧。只要我还记得就行,别让别人去打扰了。就当是纪念一下朋友了。”
“无字碑,衣冠冢,官员待遇……”胡桃掏出一本小册子写着,“嗯,知道了,账单回头寄岩上茶室可以吧?”
萨菲尔自无不可,点头答应。
了却了一桩心事,萨菲尔放松的躺在了地上,胡桃也跟着躺下。不过她还是摘下了头顶的帽子,小心翼翼的放在旁边。
萨菲尔看她这个动作,知道这姑娘很是宝贝自己的乾坤泰卦帽。
“桃儿,你听过一句话吗?”萨菲尔想到了之前看过的一些青春疼痛文学。
胡桃反正没事做,顺着她的话问道:“什么话?”
萨菲尔想了想,回道:“生是亡者的想念,死去的人对我们的牵挂,在冬夜变成了雪,春日暖阳渐起,日出后,雪化作了整个春天。”
胡桃细细品味着这句话,皱着眉说道:“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算是对生死的浪漫表达吗?有点押韵,又不完全押韵,不太像我们璃月的诗词,至冬的文学吗?”
“哈哈哈,你就当是吧,我挺喜欢这段话的,有点祖先保佑的意思。”萨菲尔轻笑着,她也忘了这句话是从哪儿看到的了,“但至冬国不相信眼泪,也没有春天。”
“无论多浪漫的诗词,都逃不过活在当下的现实。”胡桃捏着身体周围冒出来的小幽灵,“每个人都可以对生死有不同的见解,但他们都活着,而且总会死去。历史就是一代又一代人的故事。”
萨菲尔点了点头,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谢了胡堂主,我想明白了很多事,葬礼的事就麻烦你了。”说完她准备离去。
胡桃见她要走,随口问了一句:“准备干啥去啊?”
“呵呵,今日无事,酒馆听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