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尔见气氛到位，给布里克使了个眼色，布里克又给乔斯达使了个颜色，后者就哗啦啦把东西搬上桌。

“然后告诉我，告诉你的人，这些都是‘必要的牺牲’“时代的无奈”‘再过几天我就要处理它了’.你搞不搞笑，恶不恶心？”

结果你，现在的伱竟然要牺牲和你一样好不容易来到这里的人，去舔荒坂的屁眼，还和我扯什么初衷、初心.”

玻璃被砸得裂纹遍布，几乎看不出原上面的图案。

所以.

“.某种意义上讲，我们的‘敌人’都是荒坂，都是街头来的，痛骂公司狗，抢劫公司狗。

厚厚得玻璃桌之间夹了一个虎头标志，上面龙飞凤舞地绣着四个大字：天下无双。

“恶心。”布里克直接吐了口唾沫，“太恶心了，我们漩涡帮就从来不干这种事，怪不得小弟不和你混。”

反倒是他对着这三神经病说出这句说过无数次的话的时候，有些失去底气了。

精致的第一代义体、电子设备、枪械.

还有一张分离芯片，上面写着所有即将从产线中新鲜出炉的外骨骼、第二代义体和等离子武器，以及武装载具。

“义体、武器，我可以给你提供。”

“.我没钱。”

“没事，我给你提供另一种付款方案，以物换物，或者用电来换。”

里尔打开其中一个大箱子，正是目前产线和产品中统一使用的石墨烯电池。

不知不觉间，里尔这边的商品已经非常成熟且配套，完全足以满足一个帮派的基本需求。

现在几乎所有帮派都穷得要命，倒是那些死灰复燃的小帮派出乎意料的富足。

“电？”前川拿起桌子上的电池，相关信息传到他脑海中，“好东西，不过.不太好运输。

说起来六街帮那边似乎在搞什么惠民政策，也是类似的东西.

结果圣多明哥这段时间天天有人偷电，NCPD和夜氏集团都摸不着头脑，单次数量少，规模大，抓又不好抓，抓也抓不完。”

“就是我搞的，你就说干不干吧，你要是打算回去舔荒坂我也不拦着你，不过出了这扇门，下次再见面会怎么样就不好说了。”

“呵。”前川听到这笑了笑，把电池放到了桌上，看了看杰克，“我想要那种水平的，有吗？”

里尔略显惊讶——

“当然可以，近，全身义体改造，疯了概不负责，你想试试？”

“有可能成为赛博疯子吗.”前川回味了一下今天的无力，又看向房间背景墙上的那四个大字，“但如果被疯子追杀，也谈不上天下无双了，我想试试，汉堡王桑。”

“好，准备准备吧，我先让人调现货，改造的事情”

里尔看向懵逼的布里克：“漩涡帮做分销商，你找他。”

“额好汉啊，你帮我打开销路我很感谢你，但是我们这里没有全身义体改造技术啊”

出了房门，前川留在办公室思考人生，布里克凑到里尔身边小声嘀咕。

“有啊！”里尔的机械臂拍了拍他，“你忘了你们现在这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