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儿,有事说事。”

“借钱没有,我全借王莽了,他还没回我。”

“呜呜呜,皇祖宗,禅儿是哪里做错了吗?”

“是哪里惹您不开心了吗?”

爱哭包,不知道和你爹学点好的?

“禅儿何出此言?”

“呜呜呜,王莽明明才还了您钱,你为何说没有呢?”

“皇祖宗,季汉危矣,大汉危矣,相父身受重伤,禅儿本想借着钱带着相父去医疗处治病。”

“皇祖宗既然不愿,便罢了。”

“呜呜呜。”刘禅声泪俱下的往外走去。

刘秀心里无比纠结,钱重要还是儿孙重要。

“啪。”朕居然会有疑问,朕真不是个人。

当然是钱重要。

“呜呜呜,祖宗不管儿孙啦。”

“大汉不讲父慈子孝啦。”

“大汉要成大唐了。”

刘秀告诫自己“最后一次心软,以后再借朕是狗。”

“禅儿,有。”刘秀掀开幔布,示意刘禅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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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手脚并用,装了三万多晶币,连忙告辞。

“禅儿,你相父怎么了?”

“皇……祖宗……来不及啦,我回来再和您说。”风一般的胖子跑动了起来,转瞬不见人影。

东汉城外。

“莽哥,多谢。”

王莽摆手示意,咱们哥俩还说什么谢不谢的。

你是汉朝唯一一个没有打过我的皇帝,他们打我时候,你不仅悄悄给我带肉吃,还带我去找华佗治病止痛。

本部长虽然皇帝当的不怎么样,但有恩必报。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本部长还是懂得。

“禅弟,快去吧,晚了,活动就没了。”

刘禅连忙告辞,向着北宋城冲刺。

大宋皇家赌场,朕来了。

冲一万送一万,朕冲三万,里外里就是六万。

朕又不好赌,一金币一金币的打,只要打够了流水,立马取钱走人。

六万朕不奢求,朕带四万走,总可以吧?

还皇祖宗三万,朕可就有一万的私房钱啦。

抠门老爹,天天说着男儿要穷养,棍棒底下出孝子。

那你对刘谌那么好?要啥给啥?

我不就是投降了吗?

你以为我想啊,相父留给我的人才我都用完了才投降的。

我也是没办法。

零花钱也不给我,若不是莽哥救济,我连老朱烧饼都吃不起。

老朱烧饼总店。

“爷爷,我回来了。”朱高炽坐着轮椅,老本推着他到了门口,就赶忙告辞。

“朱叔,我祖宗说请你明天去吃全羊宴。”

“好,慢走啊,小本。”

朱元璋瞧也不瞧朱高炽一眼,独留他一人在门槛前,进不得,退不得。

“爷爷。”

“爷爷。”

“砰。”朱元璋一拍桌案。“这里没有你爷爷。”

“只有老东西一个。”

大胖有些尴尬:“爷爷,我那是被脏东西上身了啊。”

朱元璋顺着台阶就下了。

“行吧,那咱不怪你。”

“不过脏东西也不知道走没走,我让人送你去张天师那里看看。”

可怜大胖站不起来,连跑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徐达、李文忠调头转向,推着往天师府而去。

“外公,伯父,不要啊。”

“爷爷,我错了,你要不打我一顿啊。”

“不要送我去天师府。”

“呜……呜。”徐达捂住大胖嘴巴,扭头看向李文忠。

“保儿,袜子脱下来,给我堵住他嘴巴。”

“嘿嘿,大侄儿,你可不要怪我。”

“这是你爷爷和外公安排的。”

大胖挪动身子,摔倒在地望着烧饼店爬去,可二人怎会让他如愿。

轻轻一提,就将他放在轮椅之上,推着前行。

以前的天师府是众人修身养性的地方,当个心理寄托,研究一下道家文学,按照仲裁处的说法,有的时空是可以修仙,使用道法的。

虽然现在大家去不成,但有备无患嘛。

可自从短头发的下来了,天师府变了,不再是淳朴的学术之地。

他们干起了复原上古法术的事。

前段时间他们成功的复原了雷法。

只需手拿两根铁棒,念出咒语:“左零右火,雷公助我。”

就可以使出堪比仲裁处普通雷击的雷电之法。

近来听闻,研究又出新成果了,都快赶上了雷池的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