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兄弟两个。”
于是象亲戚在夜间相遇,
我们便隔墙谈天,
直到青苔爬到了唇际,
将我们的名字遮掩。
苏瑶的文学功底还是比较深厚的,短诗从她嘴里念出来很有韵味。
“我也听说过一个叫王贝的演员,一位二十四岁的韶华女子,“为了提升演艺事业”而走上整形手术台;然而,命运偿还给她的是两天后的身毁人亡。”我感伤的说。
“这可能就是他们的执着吧,俗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可能是一个道理。”苏瑶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
“这么说,是贵人的可能性大咯?”
“嗯,八九不离十。”苏瑶赞同道。
我的心情大好。
这时,晗煜发来信息,说这两天炒股赚了二百万,突然觉得没意思了。
“唉,就是一些数字,好无聊啊!”
他发完信息就给我转过来100万元,说,“我不喜欢管钱,都给媳妇你了。”
“那你准备干嘛去?”
“找矿啊,看看姚安市有没有陨石之类的神秘物质。”晗煜兴奋的说。
“那你小心点,那些偏僻的地方多毒蛇猛兽。”我关切的说。
“放心吧,只要我一出去特情局的人就跟着,像保镖似的。”
“傻孩子,这些人就是监视你的,有危险的时候跑得比猴都快。”我打趣着。
“翏依芭,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我想大白兔奶糖了,现在可以吗?”晗煜一直思念那一对雪白。
“讨厌啦!现在车上,有人哦!”我嗔怒。
突然,苏瑶把车停在路边,然后抢过我的手机,掀起自己的衣服。
我顿时羞得满脸通红,不知所措。晗煜则在电话那头坏笑道:“哇,好大好白......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