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萍水相逢,我不想连累你们。天亮了我就走。”我说完就站起身,把盛盐水的碗送回厨房。
可能是站起来太猛,我感到肋骨处钻心的疼,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怎么了?”常来关切地问。
“没事,可能岔气了。”我故作镇定地回答。
“不对,你刚才给我处理伤口的时候都没喊疼,肯定是受伤了。”常来坚持要看看我的伤势。
我见拗不过他,便掀起衣角给他看了刚刚渗出血迹的地方。
“这是怎么弄的?”常来的眼神中充满了心疼。
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当然省略了摘桃K睾丸的那段。
“这些人也太狠了!”常来气得攥紧了拳头。
“没关系,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我安慰他道。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常来担心地问。
“先养伤,等伤好了再说。”我无奈地说。
“你这可能是骨折了,我送你到医院看一下。”常来关切的说。
“不用了,我是医生,自己会处理。”
说完,我去卫生间里用含有特殊酶的唾液处理了伤口,然后回到沙发上,开始打坐调息。
等我睁开眼睛,发现常来也坐在门口的地上调息着身体。看样子,他真是个练家子。
他对动静很灵敏,问道,“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
“你这沙发上将就一下吧,我坐着就行。”
“这不是还有一个吗,坐着舒服点。”我指着单人沙发说道。
“哦,不用了,这个姿势我挺习惯的。”
第二天早上一直睡到九点多,黄勇和程生已经走了,江月瑶和杜芊芊也准备到花店上班。
这个房子是江月瑶租的,后来杜芊芊过来跟她分担了点房租。
江月瑶虽然有些浪,但人还是挺大方,“房间就留给你们了,好好HAPPY哦!走的时候把门撞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