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黛佳和凯丽戴奥在舞台上如天鹅般翩翩起舞,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诗意。
大川千惠和大川千佳则用手指、手臂和身体的姿态来表达各种意义,细微的动作变化都能传递出不同的情感和信息。
舞一曲一曲的跳,酒一杯又一杯的喝,大家都醉意朦胧,十分尽兴。
克劳迪和格里奇喝得醉醺醺的,嘴巴有点大,竟然对晗煜说,“兄弟,我真羡慕你啊!这么漂亮的姑娘让你追到手了,还死心塌地的。在密道里,为了救你,还扎出血来喂你。”
晗煜和晗赟酒量本来就好,除了跳舞,就是喝酒,没少灌迈克尔和他的夫人。
迈克尔也是米国海军中的酒霸,从来就没喝醉过。对于晗煜和晗赟的每一次敬酒都来者不拒,还大放厥词,要与夫人以二敌四。
晗煜很实在,准备答应,被我阻止了。
因为我很清楚,我们四个已经有了太多的光环和荣耀,如果再锋芒毕露,想回到华夏,就遥遥无期了。
曲终人散,躺在床上 ,晗煜非要给我检查身体,说是要看看被银针扎伤的地方。
我一下子羞的不行,“要死啦!谁大嘴巴说出来的!”
晗煜坚持要看,我也没办法。
他是学中医的,看着乳根、足三里、少泽等穴位有好几处针眼,青一块紫一块的,顿时明白了一切,将头埋在我的怀里,深情的说,“傻丫头,我真是爱死你了!”
我轻轻地拍了拍晗煜的后背,“好啦,我也爱你。不过,今天真的好累,早点休息吧。”
晗煜帮我准备好睡衣,看着我换上后,便搂着我一起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囚禁的密室,迈克尔狰狞的面孔出现在我面前。
我试图逃跑,但脚却像被钉住了一样无法动弹......突然,我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将我紧紧拥入怀中,我睁开眼睛,发现是晗煜。
他轻声安慰道:“别怕,我在这里,只是一个梦而已。”我点了点头,缩进他的怀抱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渐渐地又睡着了。
为了监视晗煜和晗赟对神秘物质的研究,迈克尔打起纳克的主意。
可是,这个不列颠人也是鬼得很,“迈克尔将军,你看我这种状况,男不男女不女的,哪有心思再去与他们周旋。”纳克说完指着自己空荡荡的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