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教徒的饭里下了什么药?”
特没数战战兢兢的说,“有快速愈合、精神麻痹、肥胖之猪、性福之光。”
我的心里一阵恶心,“特么的,你自己吃了怎么没事。”
“我又不傻,我们那桌的饭菜里只有快速愈合和性福之光两种药。”特没数交代着。
“没有说谎?”熹雨吓唬他。
“你们是医生,我不敢。”特没数哆嗦着。
“你在特里斯岛投入了不少资金吧?哪来那么多钱?肯布林给的?”熹雨疑惑不解。
“那个老东西就是一个守财奴,天天跟我讲什么仁义道德,其实一毛不拔!”特没数气呼呼的。
“那你哪来那么多钱?”
“当然是慈善机构啦!富人们给慈善机构捐款,慈善机构再把钱给我,就这么简单。”特没数轻松的说。
“哪有那么好的事。”熹雨还是不相信。
“富人们捐款给慈善机构是为了避税,慈善机构把钱给我们,一方面是为了掩人耳目,另一方面当然是得好处啦!”说到这里特没数有些兴奋。
“好处?你这偏僻的海岛能给他们什么好处?”
“当然是女人和神药啦!”特没数得意的说。
“特么的,都是一个尿性!”熹雨骂道。
“特里斯岛上怎么没有小孩和老人?”我厉声问道。
“吃了我们下了药的饭就再也生不出来孩子了。”特没数的话里有点小得意。
“卑鄙,无耻!”熹雨怒骂。
他的话也让我不无担心,因为我和熹雨也吃了这里的饭,虽然其中只有两种药,我们身体里的酶也把它们分解了,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毕竟一些新物质我们也拿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