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赟摇摇头,“这些画都是赝品,不过临摹的手法挺高超。”
“嗯,应该是当代画家的杰作。”晗煜附和着。
“挺有鉴别力的嘛。”我笑呵呵的投去赞许的目光。
“我们不是一起选过美学欣赏吗。”晗煜说。
“西方人的美学眼光就是不一样,你看画中的白虎都是光溜溜的,还很大方,展现得淋漓尽致。”晗赟说。
“不过,按照黄金分割的理论,这些都算不上美图。”晗煜摇摇头,看着我。
“讨厌啦!看什么看,每天看,还看不够啊!”我剜他一眼。
“这就是东西方价值观和美学观的差异。美感的态度不带意志,所以不带占有欲。”晗赟说。
“好了,我们不要在这里开闭门研讨会了,走,我们也出去泡泡。”熹雨提议。
于是我们换上最美的泳衣,款款而出。
温泉池子里,热气腾腾,十来个年轻躺在池子里,享受着舒坦的时光。三五个人一伙,谈笑风生。
虽然这些同学都是学医的,但身材普遍不错,肌肉、线条都很优美。
拜克登和特没谱也凑过来,展示着强壮的肌肉。
这时候,我发现了这对同父异母兄弟的秘密,他们的后背上镶嵌着一个小小的芯片。
拜克登很坦率,“噢,漂亮的华夏姑娘,你的眼睛同样漂亮,也很犀利。我们兄弟俩对双胞胎有特殊的感情,可惜我们本身不是。”
“拜先生真会夸人,你们兄弟之间配合也很默契呀!”我回应道。
“就是因为我们是同父异母兄弟,所以父亲肯布林专门研制了这套芯片。有了它,我们兄弟之间就可以心心相惜,步调一致。”特没谱说。
“所以你们参加了柳院士的科研团队。”熹雨说。
“是的,我们的双刀疗法那是得到柳导的认可的。”拜克登开始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