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什么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海潮不就是一个村里的土包子嘛?他凭什么认识这些大人物?为什么啊?“
陆正鸣吓得脸色苍白,他们公司的业务主要集中在通县,如果被几家大医院抵制,市场份额很快就会被竞争对手抢走。
但是当他想到这些,吓得爬到张海潮面前,抱住他的大腿大哭起来。村民们都被这一幕震惊了,不明白为什么连县医院院长都这么尊敬张海潮。
同时,村民们开始对陆正鸣心生鄙视。这家伙真能放下身段,说跪就跪,毫不犹豫。
“张先生,我再也不敢跟你作对了,求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陆正鸣哀嚎着。
突然,他见张海潮竟往他裤子上擦鼻涕,立刻恼火地说:“放手,别抱着我!”
“不放,你不原谅我,我死都不放!”陆正鸣紧紧抱住张海潮的腿。
“别把你的鼻涕口水蹭我裤子上!”张海潮一脚踹在他脑袋上,踢得他飞了出去。
陆正鸣却不敢吭声,像犯错的孩子一样,趴在张海潮脚下,额头磕在地板上。
张海潮不会轻易放过他,沉声说:“我见你你嘴挺贱啊,那么你先自扇一百耳光!”
陆正鸣脸色一变,但为了取得张海潮的信任,只能照做。他装模作样地轻轻扇了自己一巴掌。
张海潮恼火,一巴掌抽过去,吼道:“你没吃饭吗?要打要像我这样打!”
“是是是!”陆正鸣吓了一跳,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发出响亮的啪声。